黑衣男压了压帽檐,低着头紧紧尾随着白楚楚。
他眼睛闪过精光,不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直到人愈发少缺的人行道旁,他掏出口袋携带的钝器,大步流星上前给予白楚楚的后脑勺沉重一击。
白楚楚疑惑耳边传来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正当她扭头张望时,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黑衣人顺势搂着白楚楚没有摔倒,马路旁的面包车鸣了两声喇叭,敞开了后门。
车辆跳下几个黑衣帮手,不出半分钟的时间,几个人迅速跳上车。
面包车的司机脚踩油门,悄无声息,扬长而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传来偶尔的聊天声,静寂得如死水,深不见底,又毫无波澜。
“老大,这次我表现的不错吧?”
“行踪没有暴露吧?”低沉的男声响起。
黑衣人拍了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你先下去吧。”
白楚楚在聊天声中逐渐恢复意识,后脑勺的剧痛像电流一般窜过每一根神经,痛苦极具拉拢思绪,轻微的耳鸣伴随着眩晕炸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嘶。”她发出
轻微的声响,本能试图伸手触碰后脑查看伤口,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某样东西束缚。
白楚楚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眸。
“你醒了?”
宴箫寒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她,嗓音淡漠。
她睁大眼睛努力聚焦视线,意识逐渐回笼,看清眼前的人后恐惧肆意扩散全神,声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质问着:“宴箫寒,你把我带到这来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白家不会饶了你的。”
宴箫寒不以为然地轻嗤,“白家算什么东西?”
“你!”白楚楚怒目圆瞪,“你到底绑我来干什么?”
他扭头吩咐身旁的手下,“把她带过来。”
“是!”
白楚楚目光疑惑,难道还有幕后黑手?
过了大约几分钟,熟悉的人闯入她的视线中,竟然是苏棠。
“苏棠!”白楚楚瞪大双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在吴一诺的手里吗?”
她转了转眼珠,莫非苏棠绑架自己就是为了报复她?
白楚楚情绪激动,朝着她破口大骂:“苏棠,你这个贱人,你别以为你有宴箫寒就了不起,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明天我定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