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有种必死无疑的感觉涌上心头,打从心底慌乱了一片,从未有过的恐惧,不断地侵袭她。
苏棠听着白楚楚崩溃的大吼,把所有的恐惧和愤怒都一并砸到她身上,仿佛这样可以减少她的不安。
“你是不是脑XX病?”苏棠冷声问道,脸上不带一丝热度。
“苏棠,你这个贱人,你以为将我害死了,你就可以得逞了是吗?我告诉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白楚楚激动地说,脸色随着怒气的飙升,越发的红。
“你嘴巴放干净点。”苏棠咬着牙说。
苏棠知道白楚楚不知情被带到这, 她只是更不懂宴箫寒想做什么,是打算要毁了白楚楚,还是把她当人质来威胁自己。
“你!苏棠!你不要脸的婊X!”白楚楚满脑子都是苏棠想杀了自己。
苏棠面无表情,她抬起头,看着宴箫寒正在看好戏的脸,恨不得她们两人打起来一样,他似乎很开心。
“啊!”宴箫寒一把抓住白楚楚的头发,她疼得发出惨叫声。
“你别碰她,你想干什么!”苏棠看见白楚楚那张脸揪在一起,很痛苦,她心头一紧,“宴箫寒,你为什么要抓她?”
宴箫寒听着
白楚楚的叫声,一点心软都没有,内心暗藏的某一块地方生出一丝快感,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看见别人痛苦呢?
“你觉得我抓她干什么?”宴箫寒勾起一抹笑容。
“你放手。”苏棠压低声音,宴箫寒还真的放了手,“你不觉得看着一个人痛苦,很有趣吗?”
“你这个疯子!”苏棠愤愤的盯着宴箫寒。
宴箫寒缓缓地来到她面前,看见苏棠清澈的双眸里,带着几分对他的厌恶,他怎么看着有些不高兴呢?
“我啊……”宴箫寒的手捏着苏棠的肩膀,渐渐用力,“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宴箫寒的声音像是恶魔游荡,白楚楚睁大双眼看向他,他带着温和的笑容,说出最恐怖的话,她的背后渐渐出了一层凉意。
苏棠也怕,只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像白楚楚那样的惊慌,她只是在想,能争取多少逃走的时间,或者有没有逃走的机会?
“放开我,宴箫寒,我求求你放了我。”白楚楚哭着说,“有什么事都是苏棠的错,跟我没关系,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苏棠对白楚楚推锅,并不意外,她跟宴箫寒对视,从他的视线里看出,他在嘲笑她,白楚楚
为了不死宁愿求饶,而她一个人在倔强。
“你有点吵。”宴箫寒看着白楚楚崩溃大哭,而苏棠平静的只是怒视他。
两人一个天一个地的对比,宴箫寒对白楚楚越发的不耐烦,他看了一眼手下,手下快速的走过来。
“有点吵,拿针线来,把她嘴缝上。”宴箫寒冷冷的下令。
“不,求你,不要啊,放过我!”白楚楚看着宴箫寒的手下真的找到针线,她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要碰我,啊,你们这群变态。”
苏棠被白楚楚的叫声弄得心烦气躁,她看着宴箫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她平常对你做的那些好事,是该一切算算账了。”宴箫寒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苏棠知道宴箫寒向来变态,他不可能会有同情心,有些时候疯起来比撒旦还要可怕,连她都不是宴箫寒的对手,更别提白楚楚。
“别,别碰她。”苏棠立刻叫住他。
“怎么?你心软了?”宴箫寒捏着苏棠的下巴,“我不是跟你说过,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苏棠淡淡的说,“我只是喜欢自己报仇的快感。”
“啊,你看,你其实都跟我一样。”宴箫寒对苏棠的话没有怀疑,毕竟她的性
格就是做这样的事。
“你把她玩死了,我怎么报仇?”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