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照才洗出来,怕宴君尧临时反悔,余塘就迫不及待的把照片挑出几张上传到网上。除此之外,还大肆宣扬宴君尧和余洁儿的婚期,一派喜乐祥和之景,倒是误打误撞地把前几天余刘的事情给压了下去。
宴氏公司,总裁办公室。
“宴总,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要和余家小姐马上要结婚的消息。”助理有些担忧,“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关注余刘的事情了。”
余塘虽然损失一个臂膀,但是看这情况不仅没有损失,还借着两人的高颜值,好好涨了一波关注,当然,是正面关注。
宴君尧毫不意外,“人们只会关注更感兴趣的事情,意料之中。”
不过,余塘的意图也很明显。“想把我拉上同一艘船,老狐狸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宴君尧摆摆手让助理下去,关上门之后,他按下几位号码。
很快接通,一道慵懒的女声从手机下端的传声筒传出:“喂,宴老板?”
“今晚十一点的船票,从东区码头坐轮船,送你去国外一阵。”薇薇安也没有问为什么,“钱给够就行。”
“老规矩,零花会在你报平安之后打入老账户。”
两人合作已久,不用多做解释就能知道彼此意思。
支走薇薇安,也是为了不让余塘抓住这个露在外面的把柄。
挂断电话后,宴君尧也没闲着。余刘死的突然,他早有怀疑,但是这几天忙的厉害,一直没有腾出手来,今天,就刚刚好。
翻开通话簿,又拨通一个电话。
“喂,唐医生吗?”
世间万物,都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巧合的是,余刘是被利安医院的救护车拉走的。
“我是。”唐恒疑惑地看向备注,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自己。
宴君尧开门见山:“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请唐医生帮我查一查余刘的就医记录。”
过去半分钟,唐恒答应了请求,“约个咖啡馆吧,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好。”
……
次日下午,宴君尧穿了一身休闲装,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不时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还不见人影。
宴君尧眉目间可窥见一些焦躁,掩在昏黄日落中。
“先生,我有幸可以坐在您对面的位置吗?”一道磁性又清冷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他抬头一看,“费爵?”
男人见他
认出来,也不做样了,自顾自坐下。
宴君尧的脸色不是很好,“唐恒呢?为什么是你来?”
“哦,他临时有事,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费爵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声音散漫。不难猜出昨日电话这人估计也在,两人估计也一早商量了谁来。
“耍我玩很有意思?”他讥讽一笑。要不是这人是苏棠的学长,帮衬她甚多,他早就一拳头上去了。
费爵没个正形,“还行。”他突然话音一转,与宴君尧的眼神对上。
“我来的目的呢,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宴君尧把问题抛回去。
“别跟我装傻。”费爵搅着咖啡里的糖块,“你知道我问的什么。”他索性说个明白,“为什么担了所有的责任替棠棠揽下所有骂名之后,偏又劈腿和那余洁儿在一起?”
“难不成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回。”费爵似笑非笑地盯着男人。
“我可不觉得余洁儿能比得上我们棠棠,还是说你就好那一口?”
话音刚落,费爵就见本来面无表情的男人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来。
他上半身退回去,声音冰冷:“宴君尧,所
以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费学长真聪明。”宴君尧又恢复雷打不动的样子,没有感情地夸奖着:“就差去做侦探了。”或者,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