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轻托起,她还发懵着,就稀里糊涂的遭他堵住唇,反复浅啄,致难以抑制的加深品衔。
她眯住眸,呜着声,手指卷起,绵软的缩在他胸前,乖乖给他亲,亲的晕乎乎,脑子里还在想,也没多可怕,就是有点昏,更困了。
然后她就一闭眼睡了过去。
沈清烟这一觉睡得香,梦都没做一个,醒来时顾明渊已经不在床上了,雪茗坐在杌子打盹,她叫醒了人,雪茗赶紧给她梳洗,笑着道,“少爷,小公爷交代,您醒了就去书房读书。”
沈清烟眨巴着眼,心下喜滋滋,那就是他愿意教她了,有他教授,课艺必不在话下!
她匆匆用过早膳,小跑进书房,却不见顾明渊在里面,而是庆俞站着板凳从书架上搬书。
沈清烟问他,“表兄呢?”
“小公爷今儿得上值,”庆俞把书放书桌上,继续在书架上挑书搬。
沈清烟有些不高兴,叽咕着,“表兄不教我,我读什么书?”
庆俞又抱了一些书到桌上,笑道,“沈六公子不必担忧,小公爷临走时挑了这些书,都是要看的。”
沈清烟往那书桌上瞅了瞅,足足有十来本,这么多书,她要看到什么时候,顾明渊不会是糊弄她吧。
庆俞看出她疑心,给她解释道,“沈六公子可能不清楚科考,单说童试就分县试、府试和院诗,所设书籍包括经解、史论和诗赋,这次课艺考的也不会脱离这些,只要您把这些书都看下去了,课艺定能拔得头筹。”
沈清烟嘴角下垂,随意翻开一本书,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字,看的她头疼。
“小的不打搅您了,您有事就叫扫墨,小的还得出去办事,”庆俞退出了书房。
沈清烟越发不快了,她昨儿夜里都给顾明渊亲成那样,还跟他睡一起,他就挑这么多书来搪塞她。
她明明是想知道课艺的考题!
他坏死了!
沈清烟坐在书桌前生闷气,期间雪茗进来送茶,她便跟雪茗抱怨顾明渊戏弄她,把顾明渊数落了数遍,还说以后都不要睬他了。
雪茗也不好说顾明渊的坏话。
“少爷要不等小公爷回来再问问,没准是庆俞听岔了。”
沈清烟寻思着,顾明渊好歹也是个大官儿,他们当大官的都极讲究体面,总不会骗她一个学生,那指定是庆俞听错了吩咐。
于是沈清烟吃了半盏茶,又在雪茗的陪伴下玩了一早上,睡过午觉后在院里晒太阳,整个人懒洋洋的。
日头斜下去,顾明渊终于回来了,沈清烟跟他进屋里,就告庆俞的状,“表兄,庆俞拿了好多书让我看,还说是你嘱咐的。”
顾明渊解开颈下盘扣,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喝尽,“是我嘱咐的。”
沈清烟敢怒不敢言,走近他,伸手搂他腰上,仰着眸憋屈道,“表兄,你别诓我了,课艺就只有几天时间,我看不完那些书的。”
顾明渊低头和她对视,道,“周塾师从来不准别人插手课艺,课艺的试题除了他没人知道,你有这功夫磨我,不如多看两本书。”
沈清烟微撅唇,心里差不多知道,再软磨硬泡,他也不可能松口泄露考题,她怄气般的松开手,哼他,“我才不信呢,你就是故意折腾我的!”
说罢就扭身跑了,关着屋子在里面哭,任雪茗怎么叫也不出来,晚膳都没用。
雪茗过来禀报给了顾明渊。
顾明渊让她出去叫扫墨进来。
次日一早,扫墨来到厢房门前,好声好气的叫沈清烟开门。
沈清烟哭了小半宿,开门时眼睛还肿着。
扫墨向来是个活脱的性子,与她说笑了两句,才让她稍微心情好些,可还是气顾明渊,只说着,“他让你来劝我也没用,我以后都不到他跟前讨嫌了,我今儿就回学舍!”
扫墨陪着笑,“且不说您跟小公爷的情分,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