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众人科普的秦霄,突如其来整了个谐音烂梗,搞得无数人心塞。
白雅琳小姑娘作为被秦霄戏耍的受害者之一,气鼓鼓叫道:“你咋不说这种生物叫冰鱼呢?它比较冰冷,如果抓住它,它会专拍人脸。毕竟华哥也唱过:冷冷的冰鱼在脸上胡乱的拍!”
“哈哈!”秦霄大笑道:“可以,下次我就这么说。”
“大家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
嬉笑之后,秦霄公布了正确答案。
这种能分泌刺激性、腐蚀性物质的、透明的无脊椎低级海洋生物,名字叫做‘倥海鞘’,是一种已经濒临灭绝的海洋生物。
由于倥海鞘本来就透明,不好找,再加上随着人类工业程度的加深,海洋环境日益恶化,这种古老、稀少的生物,基本走到末路了。
倥海鞘分泌的物质有些毒性,但它再毒,也毒不过海洋垃圾、工业废料、蘑菇蛋泄露的废水……
上一次人类科学家发现倥海鞘,还是几十年前,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近几十年,再没找到过倥海鞘的样本,怀疑其已经灭绝了。即使不灭绝,估计也差不多。
这次秦霄正经科普完以后,不少人露出了通透的神情,有恍然大悟之感。
原来,古钱上那种他们没见过的漆,其实是添加了倥海鞘,调配出来的。
倥海鞘分泌的那种物质,促成了这种漆的独特属性。
味道刺鼻,能很深地腐蚀铜锈、使其变得脆弱……
“哗啦啦!”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人们对秦霄致以发自内心的敬意。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个小瞎子,见识广博到这种程度,世所罕见。
“不!不对!”当此时,宋忠君开口说话了。
相比起他那个‘颤音死变钛’的儿子,他这个当爹的,嗓音明显正常了许多。宋忠君脸色难看,咬着牙,不甘心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做过深入调查,目前连很多海洋专家都对倥海鞘一知半解。”
“你怎么能知晓如此详细?”
“哪本书上写过你说的那些?”
“哪本书上写过,海螃蟹是倥海鞘的克星?”
“哪本书上写过,海螃蟹壳能破解倥海鞘调制成的特殊漆?”
宋忠君仍不甘心。
这种‘倥海鞘漆’,是他藏了半辈子的秘密,连他儿子都不知道。多年来,他一直秘密研究‘倥海鞘漆’。他打算等自己过些年从白家退休后,寻找合适时机,换取名利,乃至著述发论,留名青史。
半辈子的梦被一个死瞎子破了,宋忠君能甘心就有鬼了。
他必须刨根问底,把这件事弄清楚。
然而,秦霄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刚刚是张老会长问,秦霄勉强给个面子。
对宋轻舟的亲爹宋忠君?抱歉,秦霄没有任何好感。
子不教,父之过。宋轻舟这副鸟德行,别说跟宋忠君这个当爹的没关系。
面对威风八面的白家首席大掌眼,秦霄冷冷回应道:“不好意思,我只负责鉴宝。我破了‘倥海鞘漆’,鉴定出了那枚古钱,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秦霄的强硬态度,噎得宋忠君上不来气。
何曾有人如此直白拒绝过身为白家首席大掌眼的他?
连白老爷子跟他说话,都得客客气气,朋友一样商量着来!
“不行,你必须说!”宋忠君先前保持的高人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急不可耐,甚至有点威胁的意味,只想让秦霄说明白。
说完,宋忠君觉得不妥,又调整情绪,改口赔笑道:“小秦,不好意思,我太着急了。我跟和‘倥海鞘漆’有些渊源,想了解清楚。”
“算我这个当长辈的倚老卖老还不行吗?宋叔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