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闹著玩儿的,想用这个来威胁朕让朕妥协?”
闫焕面对景帝冰冷的目光,连忙俯下身去:“臣不敢!”
“放肆!”景帝怒而拍桌,抓起放在桌上的茶杯,砸在闫焕的额头上,锐利的边缘在上面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想拿捏谁,想惩罚谁,进宫对朕哭一哭,假意要辞官,朕就会答应你?闫焕,你当这皇宫是什么,当朕是什么?你们闫家的马前卒,随时听候你们的差遣?嗯?”
都是习武之人,闫焕的身量与苏擎不遑多让,这样一个威武大汉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未免给人一种极为滑稽的感觉。
“圣上息怒!臣绝无此等想法!”闫焕朝景帝说道,“臣回去后,立刻让人将掌印及令牌一起送进宫交还给陛下!”
“宝中,宝中!”景帝朝外唤了两声,身侧苍玄提醒道:“陛下,宝公公带着您的口谕,出宫去了平阳侯府。”
景帝这才想起来宝公公不在,他看向苍玄,语气瞬间变得温和起来,和刚才面对闫焕是截然不同:“苍卿,你来替朕拟旨。”
这御书房里有两个权臣,然而一个被皇帝委托拟旨,一个却要跪着受罚,简直是天差地别。
苍玄将闫焕眼中的妒恨尽收眼底,挑了挑眉,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