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去的动作一致地回过头来,不知道是谁还喊了一声‘我艹’,也就是伴随着这一声,程让捉住那人的手臂猛地用力扯了一下,死死地压制在了吧台上:
“不是你,那就当我认错人了,怨不得我,实在是你那辆车,和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太不爽了。”
机车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那碎了的半个酒瓶子已经像刀子一样地插进了他的右手臂。
“啊——”痛到变了声音的叫喊让程让觉得刺耳,不懂一个男人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陆斯闻被刺的时候可是一声都没喊。
孬种!
孬种的手当然不会有陆斯闻的值钱,他伤得再重也不能代替陆斯闻,可孬种总要知道,知道那天的陆斯闻到底有多疼。
想到这里,程让笑了起来,这个笑配合着机车男的痛喊,显得格外残忍,他问了一句‘疼吗’然后握着酒瓶从刺入处干净利落地划到了手背。
那是一条比陆斯闻手臂上还要长的伤口。
他将陆斯闻的疼,双倍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