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干?
所以大部分想干刺绣的村人对于这件事情,都挺同意。
王绢花知道谭父能赚钱后,气得半死,当初她就是瞧准了,谭家是个穷光蛋才来,哪知道谭家非但不穷,还越来越好。
相比之下,王水秀到现在连说亲的媒人都没了。
前两天倒是来了个,可开口就是他们村离异带娃的人,这书籍出来不是恶心人么!
她家王水秀可是干干净净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嫁给这种鳏夫。
想到这里,王绢花就来气。
王绢花走到阮父旁边,“老头子,你儿子女儿现在是飞黄腾达了,可惜他们不要你喽!”
阮父点了旱烟,深深抽了口旱烟,没吭声。
“昨儿我瞧你务农睡得着,我也没给你说,你不知道我去县城的时候,你儿子是怎么给我说的,他说我污蔑他。”
“我说要给你买点东西吃,让他给点钱,他那是一毛不拔,还喊来了公安,你说你要是走在我前面,我
可咋办哟!”
“我当初嫁给你,你可是答应我,要照顾好,现在才过去了多久,你该不会不承认了吧!”
说起来,王绢花人长得不漂亮,可阮父就是吃她撒娇这一套。
阮父把旱烟放在一旁,“这事我来跟小峰,岚儿说,你不管了。”
王绢花一听来了兴致,“好咧,那这事我可是交给你了,晚饭我给你弄点肉吃。”
这段时间,因为没有了阮峰寄来的钱,他们家务农又赚不到几个工分。
加上王明明在外面上学,除了学费,还有给他吃饭的零花钱,王绢花手里的钱是越来越少。
她可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跟玉凤嫂子相似,之前的男人对她不好,后来男人死了。
玉凤嫂子是顶着家里的压力,要带着孩子们好好生活下去。
而王绢花则是变本加厉,越发把男人看做为赚钱的工具。
来到阮家后,她发现最赚钱的当属阮家那几个娃娃。
她与其在把阮父作为赚钱工具,不如把他拉到自己的战线上,跟着她一起享受。
所以打从一开始,王绢花就对阮父很好,还给他不断灌输养孩子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给自己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