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放到窝里,倒了些药水在棉签上,手还没碰上去,大白鹅立刻支起翅膀,浑身都写着抵抗的情绪。
辛念无奈的转过身求救:“谢听澜,它好像要扇我。”
“它敢?”
辛念感觉谢听澜像是对一个人说话,因为这过于严厉的呵斥,搞得她也紧张起来。
鹅子敢不敢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当下自己蹲着,大白鹅支起翅膀的架势,扇她一翅膀不在话下。犹豫间,她那只抖来抖去的手臂被身后的人握住:
“你连救它都犹豫,要怎么让它服你。”
传进耳廓里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严厉和冷漠,倒更像是老师给学生上课,多了几丝耐心和引导,她愣愣的点着头,在他的引导下给大白清理伤口。
药水碰到伤口起了反应,大白鹅害怕辛念身后的谢听澜,只敢疼的倒在窝里低鸣,叫的很难受。
这凄惨的叫声听的辛念于心不忍,她想让自己的动作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手要使上力气。”
原本托着手臂的那双手移到了她的手背上,几乎要包裹住她整个手掌。
她这才知道谢听澜的手有多大,他甚至毫不费力就把她的手全部包裹住。可来自于异性手心里那些温凉干燥的触感并没有让她心里的躁动降下去,她不自知的咽了口唾沫,刚把心思收回来,就听到那人附在她耳边说:
“你哄哄它,说你不会伤害它。”
他教她牵引的话术说的很小声,几乎要贴在她的耳边,辛念只觉得耳朵里扑上一股温热气息,下一刻就觉得耳根子被烫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