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颗药,药效明显没有之前的好。
难道赵祀做的那些错事,真的是为他制药引?
赵膺不禁生了内疚。
祀儿,你放心,裴朗不会比你好过!
赵膺招手,总管公公忙上前,“皇上,您头疼犯了,是否需要服药?”
赵膺吩咐:“你去梅家走一趟,让梅有权全权负责裴朗一案。”
“另向燕州去信一封,问祀儿平安,就说朕挂念他,一定还他公道。让他对裴朗的罪行,知无不言,全数报上来。”
总管公公会意,马不停蹄的去办事。
“皇上!”
赵明大喇喇的进殿,走形式的行了个礼,劈头盖脸就是质问:“皇上,裴家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抄了?裴将军犯什么事了?”
赵膺听他那大喇叭的声音,脑袋更疼,不悦的斥道:“谁教你和朕这么说话的?朕看你是跟着裴朗,学的没大没小了!”
赵明不听,只问:“他到底犯什么罪,要抄裴家?裴家世代忠良,血染沙场,怎么就落得灵魂无处安放的下场?”
赵膺拍案大叫:“那你应该去问裴朗!要不是看在裴家祖先,朕就不是抄家了!”
“怎么,你还想把老夫人他们流放了?你忘了老夫人的风疾怎么来的?”
裴老夫人自嫁入裴府,年轻时便跟随老将军南征北战,几个孩子都是在战场上生的。
生裴朗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本就艰难,适逢寒冷之地,条件艰苦,就此落了病根。
老夫人娘家宋家,也都是战场杀敌的好汉,随着老将军出生入死。最后一并死在战场。
如今赵家搞个卸磨杀驴,连裴朗都容不下。连他都觉得丢脸!
赵明这一吼让赵膺羞愤难当。
“赵明,你别忘了你姓什么!”他斥道,“你平日自降身份,跟着裴朗混就算了。如今裴朗犯的是谋反的大罪,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着他,真当朕拿你没办法?”
“朕连自己儿子都能处置,怎么就处置不了一个裴朗?”
赵明不怕,声音更大,“那你拿出证据来。谁举报的?人证、物证是什么?仅凭小人的片面之言,就能诬陷一个忠良,天下没这个理,大家伙也不认!”
赵膺抄了几本折子猛砸过来,“你个混蛋!”
“朕已经命太尉去审,你冲朕嚷嚷什么?”
赵明闪身躲过,气焰更嚣张,“结果没出来之前,你不能为难裴府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