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顿了下脚步。
“你要是对白英他爹感兴趣,恕我无从告知。毕竟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白薇第一次见工具人当的如此彻底,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但愿不要像都市狗血剧,以后突然冒出来,要白英养老。
“白薇,我……”
裴朗动了动唇,将欲说什么,被一声喊叫打乱。
“前面有房屋!”
白薇忙拉着裴朗往山中去。
士兵在竹屋一阵乱翻,没有发现问题,只得折回山下。
吴天将钱严一家的尸体运回京,如实上报路上看到的情况。
钱严死了,现场除了尸体就是血,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有大臣怀疑是白家寨所为,因为伤口是刀伤。
也有说是寻仇。毕竟钱严未过四十,不应该急着告老还乡。
偏偏昨日裴府出了事,裴朗已经表明了立场。
现在没有证据就把罪责强加到白家寨头上,白薇不让,裴朗也不会坐视不管。
皇帝只能命刑部按规章查案。
那边,白薇、裴朗先一步进城,从暗门进了城门口那户闲置的农院。
正屋门窗紧闭,光线昏暗混沌。
白薇蒙好面,打开衣柜,唤道:“出来吧。”
衣柜里走出一个小胖子,正是钱严的儿子钱富。
钱富缩着脖子,害怕的低垂着头,不过正是白薇。
白薇丢给他钱严的贴身玉穗,问:“你爹让你给的东西呢?”
钱富捧着玉佩,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他知道,他爹已经不在了。钱家没了!
钱富抽泣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白薇。
昨夜,他爹偷偷塞给他这张纸,并叮嘱他,只要有人拿着他的贴身物件要东西,就把这张纸交出去。
随后他就被人带走,躲进这个柜子。
白薇得了纸张,爽快说:“我答应你爹保你的命。你放心,我会确保你安全。”
钱富一个劲的点头。
既然他爹相信他们,他也只能相信他们。
白薇回头给了裴朗一个眼神,“拜托你了。”
“好,你先回去。”
他们出来太久,府里那边,怕是撑不住。
两人就此兵分两路行动。
白薇回府,从后墙翻进房屋,才换好衣服。
就听屋外响起白英的奶音。
“薇姐在睡觉,你不能打扰她!”
“哼!前头那么大的动静,她倒好意思睡懒觉,裴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不用猜,就知是孙悦的声音。
白英小手掐腰,据理力争:“睡个觉而已,哪里就丢脸了。太阳还没出来呢。”
孙悦当真抬头看看日头,不由冷笑,“呵,今天阴天,哪有太阳?不出太阳,难不成她要睡一天!”
说着,她伸手去拨白英。白及一把推开她的手,护在白英面前。
孙悦被猛地一推,踉跄几步占稳,瞪向又瘦又黑的白及,“真是山沟里出来的,粗俗!”
“山沟里出来怎么了?难不成脏了二嫂的眼?”
白薇不知何时走近,阴阳怪气的奚落,“二嫂要是看不惯我们,大可以让将军休了我,我也好带着白英回寨子,不碍你们的眼!”
孙悦心直口快,直言:“你以为我不想。也不知你给三弟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死心塌地向着你。”
白薇坏兮兮的笑,“想知道,问你三弟啊!”
“你!”
孙悦扬手就要打人,愣是被白薇冰冷的眼神吓住,恨恨的收回手。
“你别在我面前耍威风,有本事,你把门口的梅夫人哄走。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堵在门口哭,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府死人了。”
白薇微微一笑,“多谢二嫂提醒,我这就处理。”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