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眉头更深,“被发现了?”
“那倒没有,毕竟已经死了。”
裴朗说的平淡,如同杀一只鸡般平常。
白薇颇为惋惜的点点头,她原本不想杀人来着。还是这位将军大人出手狠。
“既然来了,就帮我个忙吧。”
白薇只一个眼神、一句话,裴朗不再多问,随她进入深巷。
……
青楼后院,纱幔之后多了一人,一身玄衣,气质却比一旁身着黑袍的人高了一大截。
“一个都没回来?”他冰冷的扫向帐外之人。
黑衣人回:“没有。属下赶到时,他们已经死了。”
闻言,他转向黑袍男子命令,“明天动手,别留后患。”
……
白薇、裴朗两人回府已是深夜。
白英早就支撑不住,抱着虎崽再水榭里睡着了。
白及没等到白薇回来,不放心白英,趴在一旁长凳上也睡了。
白薇无语,“这两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
有房间不睡,愣是睡在外面,也不怕生病!
“把他们抱紧房间吧。”
裴朗轻步上前,准备去抱白英。白薇将他拉开,自己抱起了白英。
“你安置白及!”白薇没好气的说。
她不想裴朗离白英太近。
“行!”裴朗对她的偏见表示尊重,转而扛着白及去偏屋。
“薇姐,你回来了。”
白英迷糊一声,搂紧白薇脖子,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她怀里安稳的睡去。
白薇心头暖暖的,又多了愤慨。自己的孩子自己疼,那些拿孩子做赌注的,真是畜生不如!
梅夫人在听到梅能去世后,当场昏了过去。
梅有权命人去拿那小厮的家人,结果扑了个空。
卖假药的找到了,却是一具尸体。因为他惹了事,下午被混混打死了。
一切太巧合,任谁都知道,今天的小厮不过是替罪羔羊。
梅有权苦于没有证据,找不到幕后之人,只能作罢。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白薇被吵醒,只听赵明大着嗓门在院子说话。
“将军,这太过分了。把裴府当什么地方了?我都听不下去!”
白薇开门,隔着河廊问:“喂!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赵明气呼呼回:“还不是梅家人,死活不信梅小公子被那厨子毒死,堵在门口要公道。”
他一早过来,就看见梅夫人披麻戴孝的坐在裴府门口哭丧,大骂白薇母女黑心。
“这都什么人!人证物证俱在,老太医也出面作证了,还死咬着不放。”
裴朗思忖问:“凶手呢?”
“我放刑部了。”
“你让刑部出具文书,将那尸体挂至城墙,曝尸三日。”
“行,我这就去办。”赵明将走两步,不是很放心的问,“那梅夫人怎么办?就让她胡闹?”
白薇打了个哈气,伸着懒腰叫道:“闹就闹呗,一个妇道人家,能翻出什么花来。大门关死了,我不信她能破门而入!”
赵明噎住,不再多问,做自个儿事去。
白薇懒洋洋的晃出屋,冲裴朗说:“裴将军,妇人的事妇人解决,你只管去你的军营。我保一天之内,她知难而退,再也不来找麻烦。”
裴朗走近,“我信你。不过,你现在准备去哪?”
白薇穿了一身男装,束了发,明摆着要出门。
白薇打哑谜,“去看戏。”
“白及!”
白薇向习惯早起,已经在水榭喂虎的白及唤道:“你今天别回寨子了,留下陪白英,不要出府!”
白及直起身应下,“好的,薇姐!”
裴朗提议,“我陪你去。”
“不用,你目标太大。”白薇直白拒绝。
就他这个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