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受伤。
所以此刻,我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主动地依从他。
侯少鸿很快就松了口。
他低头看了看我缠在他腰上的手,倒是出人意料地没有表现出得意,而是露出了一脸怜惜,柔声说:“上次是我不好,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说着,拍了拍我的手臂,将它从他腰上轻轻拉了下来。
我说:“我去换件衣服。”
换了件严实的衣服,我也感觉冷静多了,出来时,侯少鸿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请柬。
那是我放在茶几上的,林修发来的,关于苏怜茵的生日宴会。
我把茶水摆好,侯少鸿便放下请柬,看向我,笑着问:“你要参加么?”
我在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说:“不太可能。”
苏怜茵的生日宴会据说是家宴,只宴请跟她家关系最好的亲朋。
我即便是当候太太时也与她交往不多,自然没有收到邀请。
“不太可能?”侯少鸿疑惑地问,“你不陪他去?”
我说:“他希望林小姐能陪他。”
侯少鸿点了点头,良久,又问:“你想跟他去是么?”
我笑了笑,把点心往他那边推了推,说:“尝尝看,我新发现的,味道很不错。”
侯少鸿没有去拿点心,只是看着我。
伤口还是不舒服,我有点坐不住,说:“如果你没事的话……”
“我把她约走。”他忽然说,“你陪他去吧。”
他什么意思?
试探我吗?
对视间,侯少鸿忽然笑了:“别这么紧张,你肯定很想去吧,他家人都在,去了就代表被承认。”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奔着不想起冲突的目的,我说:“别人承不承认不重要的。”
“他应该是很喜欢你的。”他笑着说,“对那女孩儿只是得不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