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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年轻时我跟过侯董一阵子,后来有了少鸿。侯家觉得我配不上侯董,不准他娶我,我那时年轻气盛,就抛下少鸿走了。”
我笑着说:“我相信您说的,但您有什么东西可以佐证吗?”
“我有亲子鉴定。”她说着,打开手包,拿出一份鉴定书,“你看,上面有他的签字。”
的确是侯少鸿的签字,我不会认错。
“我太穷,斗不过侯家,儿子跟了我,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有出息。”她说,“我是不得已啊。”
“如今我年纪大了,一身是病,生活很不方便,”她哀求道,“你是少鸿的老婆,也是我的儿媳,合该叫我一声妈妈,你帮帮我呀。”
我给了她五百块,说:“坦白说,这字迹我不认识。不过有缘聊了这么久,一点心意,您就当是陌生人的帮助吧。”
说完我站起身,她立刻跟上来:“你不相信我是少鸿的妈妈吗?”
我推开她,笑着说:“您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我没有给侯少鸿打电话,公司很忙,很快就彻底忘记了这件事。
直到这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刺鼻的气味儿传来,我被药倒了。
再睁眼时,发现自己正在一间逼仄的房间内,乙醚的气味儿萦绕在鼻尖,我又晕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一些说话声,忽然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儿。
直到上了车,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侯少鸿正开着车窗吸烟,我坐起来时,他看过来,说:“几年不见,倒是变蠢了。”
我笑着问:“怎么这么说?”
“给她钱。”他皱起眉:“难道你不认识我的字?还是已经忘了我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