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是帮我老公照顾我。”
“哟,”梅姐笑道,“这还算什么秘密呀?我是要说,我把大闸蟹的秘方放柜台抽屉里了。”
“谢谢梅姐!
“嘿嘿。”梅姐拍了怕我的背,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呀,真的希望有你这么个妹妹。”
我说:“我也是。”
“你的那位‘同事’还跟我提起你,说她有个妹妹,又漂亮又可爱。”她笑着说,“她果然没撒谎。”
“……”
“你会幸福的,妹妹。”她说,“咱们有缘再见。”
回去的路上,手机又响,是繁华的电话。
我接起来,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着急起来:“怎么哭了?出了什么事?”
“梅姐她们走了。”我说,“以后没有人给我做大闸蟹吃了。”
繁华语气一松,说:“我做给你。”
“……”
“怎么还在哭呢?”我明明没有出声,他肯定是用第六感“听”到的。
“我……”我擦擦眼泪,说,“我想我姐姐了。”
我送走穆安安的那天,也是在机场啊。
她也像这样祝我幸福。
似乎过了很久,繁华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我忍不住出声:“你是不是有我姐姐的消息了?”
繁华这才开口:“没有。”
“有就是有,”我说,“你得告诉我。”
“真的没有。”繁华笃定地说。
我质问:“那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说话?”
“我心里难受,”繁华柔声说,“早知道就让她早晨走,这样你哭时我就能陪着你。”
“骗子!”
“……”
“我姐姐没了。”我说,“你肯定知道。”
繁华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问:“要我把小云彩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