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来的,臣不愿意别人污蔑殿下的名声。”
时清川这话要说不对,拓跋伋说不出哪里不对。
可他总觉得原本的意思已经被时清川给曲解了。
拓跋伋看着面前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时清川,心中越发的疑惑。
樊相宜当真喜欢这样的时清川吗?
只是拓跋伋不知道。
此时樊相宜眼中的时清川,让她心都软了下来。
一个男人,这般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心中都会软下来。
她伸手拉过时清川的手:“你这一路来,拓跋伋可有为难你?”
时清川闻言,双眼盯着樊相宜,眼神晃了晃,最后又垂了下去。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这样,就看向了拓跋伋,“你为难他了?”
“殿下,您别生陛下的气,毕竟臣是大庆的臣子,陛下审问臣那也是应该的,不算为难。”
拓跋伋看着樊相宜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气的额头冒出了青筋。
时清川这个男人时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谁为难谁?
“时清川!”拓跋伋暴喝!
“拓跋伋!”樊相宜挡在了时清川的面前,看向了拓跋伋。
拓跋伋看着躲在樊相宜身后的时清川,抬起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能愤恨的转身离开。
等到拓跋伋离开了,樊相宜这才一脸笑意的看着时清川。
“走,进屋去,看你手冰的。”樊相宜轻笑。
时清川也笑着应下了。
只是回头看向拓跋伋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谁都别妄想跟他抢殿下。
——
拓跋伋此时一肚子的气。
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可是不发泄,他心中不舒服。
他叫来了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颤颤巍巍,知晓这一顿打是少不了了。
他匍匐在拓跋伋的面前。
“本皇比那个时清川差吗?”拓跋伋盯着他问。
“怎么会,陛下千秋万代,是无上圣君。”太监连忙说好话。
可这话对拓跋伋来说,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戳了脊梁骨。
拓跋伋一脚踹翻了,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本就体弱,而拓跋伋又是时常征战的人,一脚就把小太监踹的嘴里流血。
可小太监却不敢再拓跋伋的面前失仪,只能把血水全都咽了下去。
就转身去了一个妃子的宫里。
哪里知道他坐在一边,听着那妃子说的话,让他又想起了时清川来。
原本就生气的他更生气了。
一怒之下掀翻了那个妃子的茶水。
直接剥夺了那个妃子的位份,直接打入了冷宫。
一时间整个皇宫人人自危。
不知道自家陛下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而罪魁祸首,此时就在拓跋伋的皇宫里。
心安理得的霸占着他的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