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却是在半路遇到了匪患,如今为了补上这笔欠款不得已要卖了家中的祖宅和水田,没想要如此想不开竟然自焚而亡!”
那老人家,道:“被官府抓了又怎么样,到时候还不是被放出了了!听我一句劝后生,莫要掺和进这件事情,在方城县这些人与官府牵连的深着咧!”
“娘!”
那年轻人抱怨了句,埋怨母亲说的太多于是说道:“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江志与张安乐二人被这一家人请了出来,而是心中沸腾的怒气却没有平息,他们没有想到这繁华的方城县,其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龌龊事。
他们知道其背后定然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连如此大的事情官府若是都想要压下去可见其背后所藏的有多么深。
就在他们感慨之时,忽的有一个士子拦在了他们的面前展开书扇道:“不知两位,在查何事?”
江志也没有隐藏自己目的的打算,于是坦率的说道:“我们想要知道这孙员外,一家自焚于宅中背后的隐情,莫非兄台对此事也知晓一二吗?”
“此事我在下还真的知晓一二,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寻一处清净之地详谈?”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点了点头,便见到那士子笑着挥手道:“请!”
两人在这名士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酒楼前,此刻恰好天色暗沉,而酒楼的屋顶放满了莲灯,使得有种灯火通明之感。
看着眼前奢靡无比气派奢华的酒楼,江志开口道:“若是乡间装饰简陋的脚店,我们可以去得此处我们如何也是消费不起的!”
那士子笑着开口道:“我与两位相见投机,自然是我宴请两位!”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两人向里面走,走进酒楼之中便有酒保主动来招呼,显然这名士子已经是常客了,此处楼上笙歌列管弦,美物珍馐让人瞧花了眼。
甚至让心思沉寂的张安乐,也感叹眼前的一切如同仙境一样,可是他很快就从其中醒悟了过来,而江志十分熟络的已经和那书生说起了话。
“此处可真是一处仙境啊!我当初在延州时那些酒楼与眼下相比,就是乡里的脚店和城中的正店啊!“
那士子笑吟吟道:“令尊可是在西北为官?”
江志也是毫不设防的,应和道:“家父在延州的一县之地为县令,我们二人为了来年的科举途径这方城县,见到此事当真是胸中郁愤难平!”
张安乐在他身后拉扯了下他的衣袖,他有些不解平日里一向稳重的好友今日忽然变得竟然如此心直口快,莫非是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了眼睛?
这士子正是当初想要邀名的许治,他依旧是一身白袍气质隽永,看上去是一位清俊的书生模样。
就这样三人来到一处小型包间,三人走进来后也是别有洞天有庭院、走廊,栽种花木,装饰有名人字画,悬挂帘幕,在廊上挂金红纱柜子灯,婉约精致。
此处也是当初杨秉来到方城县时,所在的地方许治他们几人本想要的包间就是此处。
只是如今的杨秉远在汴京,张安乐随在两人身后,而江志与那许志齐步并驱走在前列。
走了进来方才此处已经有数人在这里了,江志看着身侧的许治说道:“我们可是来错地方!”
说着向其余几人作揖道:“我与好友惊扰几位,立刻退去!”
那些士子也并不倨傲同样作揖行礼,然后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的许治解释道:“各位好友,这两位乃是许某新结交的朋友,今日随我一起来参加此处宴席!”
而对面一位身着紫色锦袍的士子,走了出来笑着说:“凡天下志同道合之人,都是我乔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