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我们同桌,人少有些过于冷清了!”
两位随从并没有上桌只是站在老人身边,只要不是眼瞎脑袋正常就能猜出对方身份不一般。
江志本想说上一些拒绝的话,可是话还在嘴边鬼使神差的竟然应了下来说了句:“好!”
张安乐也只能与江志一起坐了过去,他恭敬的作揖行礼,面对长者这是基本的礼仪。
反倒是江志在行礼后显得有些束手束脚,坐在老人的身边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那一身气势即使没有刻意的表露出来,比起那个不苟言笑严肃的父亲气势更甚。
可李若谷平易近人的姿态,也是让张安乐心中对老人更多了一些敬意。
他看得出来老人衣着华贵,还有气度也是非常人所及,身份定然不一般能够如此平易近人如何能够不让他心中生出敬意呢?
李若谷笑着说道:“两位郎君,定然也是读书人吧!”
江志有些讷讷不敢言语,听到老人的话他也是慢慢放平了心态,答道:“我们都是出自绥德学宫,不知长者身份?”
李若谷听到竟然有人主动问及自己身份,他笑着说道:“不过是一老翁而已!来此地寻访好友,也是想瞧瞧好友这同乡后辈的风采!”
江志疑惑不解,这绥德县可没有什么身份特殊之人,虽然仅仅在这里待了只有数年时间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知道,且出自同乡脑海中浮现无数个人物就是和老人口中的好友重合。
反倒是身侧的张安乐没有太多的想法,而是顺着话说道:“那老先生与这位好友关系定然不同一般,否则怎么会千里迢迢的从汴京而来!”
此言一出倒是让老人脸色为之一变,甚至身后的两名随从眼神之中都透露出了谨慎,在思索着是否自己身份暴露了。
他们之所以没有打扮的低调,那是因为衣着朴素而谈吐不凡更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一刻的愕然,却又立刻恢复过来说道:“郎君好眼力见,不知道是从何处看出来的?”
一旁的江志也是一脸不可思议,难道自己身边这位好友还有刑讼方面的天赋吗?
从蛛丝马迹之中看出一个人的身份,那么断桉想来也是十分具有天赋的。
他正准备听着好友的分析,而张安乐倒是简单直接的说道:“只是我的直觉而已,不过老先生的反应也是印证了我的猜想!”
就在几人说话的空隙里,一份炒肺和炒鸡就端了上来,以及还有一些垫口的小菜。
两位随从待菜肴上来后,在邻座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们乃是府中的下人自然不能与主人家同桌这是习惯,即使李若谷主要提出来他们也不会应从。
他笑吟吟的继续问道:“我听闻这绥德学宫初建之时,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可谓是褒贬不一!”
无论是江志还是张安乐,对于杨秉都是心怀崇敬的,所以老人的提问刚刚发出。
张安乐立刻便回道:“回老先生的话,我不知道其他人的言论对错,可我当初为了能够读书需要在未至卯时就要离家,直至天色昏暗方能归家,知县为我等贫寒学子提供了一二机会,在我的眼中这就是善政!”
他没有去否认别人的言论对错,而是有理有据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小小年纪就显露出了不俗的气度。
在京中之时便听闻了此事,如今真正来到了这里方才有了更加直观的感受。
孟子言:“仁言不如仁声之人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爱之。善政得民财,善教得民心。”
口上的仁义道德文章,不如仁德声望那样深入人心,无论杨秉是出于何种目的去兴学,可赢得了百姓的民心就是善政。
他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收敛,所以旁边的人也自然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内容。
一旁一个模样憨厚的男子说道:“那些人只知道抨击,杨县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