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这里,他们就是牛家族的统权者,当初他们的祖辈也是农民起义军,可是吐蕃分崩瓦解后,在奴隶主死后他们也成为了新的奴隶主了。
在慕江的眼里那些逃跑的奴隶都必须得死,他们都是吐蕃的叛徒,是不可饶恕和不可原谅的。
今日聚在一起,就是在考虑要不要联络其他部族侵犯宋境,所为的就是让宋人官员交出那些逃跑的奴隶。
如果奴隶全部逃跑了,那由谁来供养手下的武士,以及他们挥霍。
所以必须要做到以儆效尤,否则就像是一味毒药不断侵蚀着人心。
毕竟活着就能进入净土,谁还愿意去等待死后。
“不好了阿爸,又有一些奴隶像老鼠一样又开始逃跑!”
这是他的小儿子丁赤,吐蕃如今是没有姓氏的,和汉人文化不同。
慕江眼神之中满是不悦,他将看护山口出入这样的要事交给他都没有处理好,一幅慌慌张张的模样也没有一定和的风范,雄鹰怎么生出来了雏鸟。
丁赤那毡帽下是充满焦急和忐忑的神情,他今夜与女奴欢好,所以根本没有亲自去看守。
如今犯了错自然十分忐忑,他吞咽了口水在原地不敢随意动弹。
慕江想要训斥,可是却不是好时候只能冷着声说道:“将那些被抓住的奴隶,要亲自剥下他们的皮,就像是处理羊羔一样!”
就在小儿子丁赤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见慕江说:“你亲自动手,我慕江的儿子都应该是勇士!”
丁赤的身子都在颤抖可是不敢违背,只是应了下来后退了出去。
屋里的意见分歧不一,有的人认为需要怀柔认为不能不能得罪宋人,派出使者与之交涉即可,也有激进的人觉得必须予以回击。
虽然众人表达了自己意见后,毡帽下的慕江则神色阴晴不定,在沉默了良久之后,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声:“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十几名武士手持明晃晃的弯刀闯了进来。
随着他口中不断报出的名字,那些武士都纷纷向那些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奴隶主砍去。
或许当初的他们祖先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如今肆意挥霍和压榨奴隶,他们也慢慢享受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没有任何的反抗手段,就被闯进来的武士统统杀死。
随着一声声哀嚎声,血洒在了他们面前的长桌上,这幅长桌还是山下宋人的杰作,如今却染上了他们腥热的鲜血。
被杀的这些人都是拒绝出战的,而主动出战的奴隶主是多过反对的人,他不想这些人成为自己的掣肘,担心会暗地里给宋人通风报信。
若是刚刚主动出战的人远远少过反对的人,那么死的人也将换了一个阵营,不会因为这些人让宋人生出敌意。
面对这突然变故,让活下来的人也未曾从其中恢复过来,再看向慕江眼中也尽是不信任。
他的眼神扫向众人,说道:“如今这些反对者都死了,他们手下的奴隶和武士也将由我们平分了,我们也不再有掣肘了!”
这些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忧惧也消失了,端起了手中的酒贪婪的大笑了起来。
这些人的尸体也被武士给拖了出去,其他的人对于桌上的鲜血根本丝毫不在意,依旧畅意的饮着酒。
这在他们的眼中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互相吞并这是一件十分习以为常的事情。
牛家族在这里乃是最大的部落,这些奴隶主也对于今日能够让自己资产更近一步而洋洋得意。
在牛家族是没有平民的只有庸和桂,而无论是奴隶和武士都是他们个人的私产。
而在寨子的某一处,也发生着惨无人道的酷刑,那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回荡在如墨一样漆黑的夜里。
朝廷是不允许当地官员,主动挑衅那些吐蕃和羌人,可若是对方敢主动犯境是可以予以回击的。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