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习惯了这种氛围,他虽然做不到和光同尘,但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座上的老夫人喝了几杯酒,便在使女的搀扶起身更衣,于是众人也纷纷起身相送。
随着老夫人的离开,这宴席吃的也差不多了,杨秉假托酒醉从堂中走了出来。
这饭菜吃的都差不多了,外面的戏班子却还在伊呀吆喝声不停。
他听得出乐器大概有鼓,板,笛,对比他也并不陌生,当初无论是在杭州的钱塘还是东京都有看过瓦戏。
一些女卷和孩童吃完饭便坐不住,都一起拥了过来。
而老夫人也在更衣后,在袁氏的搀扶下来到了演出的舞台下,众人也让出一条开朗的位置来。
赵盼儿身为知县夫人,一些女卷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种联络感情的机会。
一位妇人走到了她的跟前,笑着说:“夫人,那边的戏班子十分不错,何不一起?”
赵盼儿看着面前这群孩童投壶觉得有趣,而对于远处的戏台没甚兴趣。
可是见对方盛情难怯的模样又不好推诿,就在她踌躇犹豫的时候。
“夫人!”
只听见一阵呼唤声,这清丽的妇人闻声转过身见一位身着粗布袍的男子。
她正准备训斥对方言语无端的时候,见刚刚还在自己身前的知县夫人已经来到了男子的跟前。
她自然不会怀疑女子会和外男有染,立刻躬身行礼后便离开了这里。
在妇人离开后,赵盼儿看着他有些埋怨的语气说道:“你见到我,竟然也不与打招呼,是看不见我眼里的欣喜吗?”
杨秉听得出来她没有生气,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娘子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怪为夫了!”
这里人多眼杂也不便有过多亲密的举动,若是传了出去难免会有一些流言蜚语。
有一位孩童走到了赵盼儿跟前说道:“姐姐,你投的好准,可有什么诀窍?”
杨秉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所瞧见的几个投壶的孩童其中一个。
他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只要见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赵盼儿丝毫没有不耐烦,反而上前教授他诀窍,随着她手中轻轻一掷便落入壶中,紧接着一手一竹失轻轻一掷便贯入两耳。
那孩童激动的拍打着手掌喊着:“连中,贯耳!”
这贯耳也就是投入壶耳之中,见杨秉看得十分有兴致,赵盼儿笑着将竹失递到他的跟前带挪揄之色眉眼弯弯笑着说:“官人要不要也试一试,这可是君子之礼,郎君定然也是十分熟练!”
杨秉也不生气,笑着推开说道:“竟没想到娘子还有这么一手,你还隐瞒了多少?”
这亭中一群孩子聚在这里投壶,这项活动也可谓是老少皆宜,无论何种年纪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听到杨秉的话,赵盼儿听到眉宇间颇为自得。
杨秉看向孩童问道:“为何都选择在看戏,而你却一个人在这里投壶?”
那孩童看了他一眼也回了他句:“那你为何不去看戏,还在这里呢?”
说完后便头也不顾一个人立在那里,依旧我行我素的练习着投壶,可是效果依旧不理想,每一次投进去后便弹了出来。
赵盼儿来到了他的跟前笑着道:“他是江主簿的次子,听说下午输给了其他人,所以便不服输一直练习!”
杨秉看着他笑着说:“这一点倒是和江曲很像,性子执拗的很!”
……
听说杨秉玩兴建学院,要知道城内疏属山麓有学院学宫,只是早已经荒废许久。
这书院无疑建在此处是最为妥当的,城郊山林之地向来古之书院兴建之所,因为远离喧嚣世俗可以去其心中浮躁,陶冶情操所以静谧的山麓之上乃是最佳场所。
这兴建学校,教育县学子弟乃是作为一个知县应尽之责。
所以以杨秉的名义,在众安楼的宴席之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