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其中两人面容坚毅的挡在了江荣和元奎前面,只见一人沉声说道:“元奎,你速速带江荣哥哥走,我们留下来殿后!”
元奎还想再战提起板斧就要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沫说:“我怎可抛下哥哥们先走,一人独活?”
“若是没有江荣哥哥我们兄弟俩都死了,你元奎莫非要害我们作那忘恩负义之人?”
江荣见此也是一下子泪水流了下来,说道:“是我江荣对不起你们,还有死去的这些兄弟!”
元奎拉着江荣就要走:“哥哥我们且先退去,再为各位兄弟报仇!”
刘奇怎么让对方这般就离开了,自己可是刚刚还被对方泼了一身脏水。
说着吩咐底下兄弟留下应付两人,想要绕过去去追对方,可是奈何巷口狭小两人堵在前面就拦住了去路。
他们口吐血沫,以刀驻地也要拼死拦在前面不愿意让众人前进一步。
无论是元奎还是江荣都是练家子,脚力可是半点不慢,此刻想要继续去追已经不可能了。
两人也是满身是血倒在依墙而坐没有了声息,刘奇手下人也为两人收敛起了尸首,将他们留在这过往的官道上自然不好。
刘奇见到杨秉立刻抱拳行礼,没有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跋扈张扬。
“小的无能,让那伙贼人逃脱,我与那元奎只是在一起吃过酒,绝对没有任何勾结!”
他连忙解释道,这要是被视作同伙那也太冤了。
杨秉从容的来到了刘奇身边,对于周边的血腥气味不以为憷,将他扶了起来说:“你们若是有所勾结,我早已经身首异处了,这点基础判断能力我还是有的!”
刘奇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说着:“这江荣定然是因为知县免了他吏员身份,所以怀恨在心才有如此恶行!”
前几日的事情他也听说过,毕竟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特别是知县说的那一句“快子浮起,人头落地”,还在吏役之间口口相传,第一次听也是觉得新奇,不过却也是汗毛竖起,仿佛脖颈处悬着一柄刀。
他不仅仅不觉得知县所做的太过,反而觉得这是铁血果断,一介书生让他这武夫敬佩其杀伐果断。
还有刚刚面对生死危机时,也是安之若素的样子,他刘奇从没有如此钦佩过一个人,如今却是有了。
若不是嫌弃自己身份卑贱,定然要与知县一起吃酒。
杨秉有如今这样的气度,是一路上经历了太多所磨练出来的,虽然心中依旧恐惧可是却可以做到脸上一幅云澹风起的样子。
杨秉不以为意的说道:“即使那一日重来,我也不会后悔那一日所做的决定!”
“这江荣欺压百姓如今又因怀恨在心要刺杀本官,料想之前手上也不知道染了多少血腥!”
刘奇没有说话,因为他对于江荣他的确有所耳闻,听说屡次救走那些重罪之人且与之相交。
不过同属一个县衙,且对方身后貌似有上官撑腰,他也不敢得罪。
不过如此事了,对方定然是选择逃出城外了,这个时候想追却是不大可能了。
杨秉看着刚刚刘奇的打斗,不禁发问道:“我瞧着你的身手不像是村中的中等户轮差,反而倒像是军中把式!”
他虽然不懂功夫,可是他的记忆力很好能够将一些动作特点进行归纳总结。
刘奇的架式大开大合,所以杨秉有此询问也并不奇怪。
刘奇回道:“知县好眼力,我与弟兄四人皆是绥州军残部,而绥德县初设人手不足,我们便充入其中!”
其他三人都没有说话,看起来有些木讷老实,可虽然如此他们出手之时,却没有任何犹豫不定。
毕竟是从战场之上下来的,早就突破了内心的那层障碍了。
紧接着刘奇还问了句:“朝廷还会夺回绥州,还有其余四州之地吗?”
这个汉子眼中流露着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