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也干点活,要不是你天天不务正业,我也不用在这儿当陀螺,还有,药家的医生还不够你用?想让我未婚妻出手,下辈子都没戏。”
隐尧笑了声,连连摇头。
“你这独占欲,未免也太强了吧,不就是看个诊吗,至于?”
薄靳夜懒得理他,头都不抬,在文件末尾签字。
隐尧习以为常,直起身子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姿态闲散随意,一身贵气一览无余。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的独占欲这么强,怎么会把她送到敌方的老巢?我看那个宫非玦,对她
挺用情的,一个劲儿的护着她,至于旁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你就不担心?”
闻言,薄靳夜把签字笔往桌上随意一放,双手交叉搭在腹部,俊朗冷硬的脸上,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分明是一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表情。
“我既然敢把她推到那个高度,就有自信,能护她周全,至于宫非玦,呵……我的人,他抢不走,也没那个本事!”
隐尧喝了口红茶,又问,“可你应该知道,五区在她的手上,对她是利,也有弊,你就不怕她应付不来?”
薄靳夜唇角轻勾,“你太小瞧她了,她虽然不愿意去争去抢,可不代表她没那个能力,即便她现在对工会那边的情况,还云里雾里,无从下手,但只要她肯上心,就没有难得到她的事,
至于区域之主,她只有坐上这个位子,才能不被人小觑,就算有人对她不满,也会忌惮着她手里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