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问道,“将军,可有什么不妥?”玉沥刖掀开了帘子,对副将耳语了几句,只见副将面色有些奇怪,问玉沥刖,“将军,当真如此吗?”玉沥刖没有回答,直接放下了车帘,副将便明白了,于是走远了。
祁阳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不知玉沥刖是不是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说,祁阳只能坐在原地双手死死的绞着手里的手帕。
不一会儿,祁阳面前的车门被打开了,一大垛糖葫芦被送了进来,玉沥刖伸手接过来,然后车队又继续行进。
祁阳盯着这一大垛糖葫芦,有些惊讶,但是又不敢问玉沥刖,只能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十分诱人的糖葫芦。
玉沥刖大概是看着祁阳有些好笑,于是拔了一串糖葫芦,递给祁阳说,“本王方才见你一直盯着那糖葫芦看,猜想着你应该是想吃,就买了来,要不要尝尝?”
祁阳听了玉沥刖的话,双颊绯红,伸手接过了玉沥刖手中的糖葫芦,然后柔声说,“多谢将军,妾身只是有些想吃,不想将军竟然观察入微,不过这也太多了,妾身吃不完。”
玉沥刖见祁阳娇羞的模样,心情大好,也拽了一串糖葫芦下来,咬了一口说,“无妨,吃不完就留着,本王小时
候也挺喜欢吃的,只是这些年征战在外,很少遇见了,今日也算解解馋吧。”
祁阳见玉沥刖大口大口的嚼着山楂,心里也馋的紧,于是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糖衣脆甜,山楂酸糯,真是太好吃了。
马车里微妙的气氛,就这样被几串糖葫芦染成了酸甜的,祁阳同玉沥刖一路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灵宝寺。
玉沥刖破天荒的扶着祁阳下了马车,祁阳跟在玉沥刖身后,两人一同进了灵宝寺的大门。
主持早就在这里等着迎接玉沥刖,见玉沥刖进门后,立刻上前双手合十行了礼,“阿弥陀佛,老衲已经在此恭候将军多时了,请将军随老衲来。”
玉沥刖也回了一礼,然后对主持说,“劳烦大师在此等候,这是内子,前来求平安符的,还请大师找人替她引路。”
主持吩咐了身边的小沙弥领祁阳去求平安符,玉沥刖就对祁阳说,“夫人跟着去吧,本王参拜以后,就同夫人一同回府。”祁阳知道刺杀不会在灵宝寺动手,于是就放心的跟着小沙弥离开了。
祁阳很快就求好了平安符,于小沙弥又领着祁阳回到了大殿门口,祁阳站在那里等了许久,百无聊赖的在殿里绕来绕去。
祁阳忽然见一僧人在门口的沙地上习字,祁阳无聊就跟在那僧人身边看,谁知那僧人却猛的回头,仔细打量了祁阳。
祁阳见那和尚如此看着她,也不恼,只是站直了任由那和尚打量。那和尚看了半晌,对祁阳说,“施主非今世人,今日必有一劫,贫僧见施主有缘,想赠一物与施主,解了施主这一劫,施主可愿随贫僧来?”
祁阳听那和尚这么说,心中一惊,“我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今日玉
沥刖遇刺与我也的确是劫难,这和尚如此厉害吗?”虽然心里有怀疑,但祁阳还是跟着那和尚去了殿内。
那和尚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面铜镜,递给祁阳说,“请施主收下,可替施主化解劫难。”祁阳楞楞的接过那面铜镜,反复看了觉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想再多问两句,但那和尚却不再理会祁阳,径直离开了。
祁阳只能呆呆的楞在原地,手中握着铜镜反复摩挲着。不过多时玉沥刖也回到大殿,见祁阳手中多出的铜镜,有些好奇的问,“夫人从哪里寻来的镜子,倒是光可鉴人。”
祁阳尴尬的笑了笑,只好解释道,“这个是方才一位师父所赠,说是有缘,就送给妾身了。”玉沥刖听了,对祁阳笑了笑说,“那是好事啊,灵宝寺的师父从不轻易赠人东西的,夫人可好好收着。”
听玉沥刖这么说了,祁阳总算是半信半疑的把铜镜合上准备放进荷包里,却想起今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