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因你而死,我根本没有理由放过你!如果你不愿应下这文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的家人现在就要死,如果你应下了,并且做的让我满意,我可以保你们远走高飞。”
这笔买卖,大夫为了家人根本没有不答应的余地,若是做了,祁阳也许还会兑现承诺……
大夫一咬牙,道:“草民应下了,只是夫人,你也看见了,草民一把老骨头,怕是不能为夫人做些什么。”
“你只要写下证供,并签字画押,他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站在我这边作证便可,记住,若是你变卦,下一刻我便要你的家人人头落地。”狠话祁阳放的爽快,唤水墨拿来纸笔。
大夫颤抖着拿起毛笔,一字一句的写着,末了这纸的最后部分摁了一个手印,祁阳派水墨收起来,笑眯眯的对大夫道:“辛苦大夫了,水墨还不送送大夫,记得从后门出去,莫惊动了唐漓。”
水墨点了点头,带着大夫走了出去,比起祁阳,她显得客气许多。
等到水墨回来,祁阳吩咐她道:“如今我手头什么也没有,要达到刚才的话得找些支援,你去国公府寻我那些哥哥,让他们派人去护着那大夫的家人,要尽心尽力。”
水墨点头,急忙转身去了。
接下来嘛,祁阳拍了拍手掌,站了起来,之后的事情则要简单许多,唐漓的下人找大夫要了好些的麝香和藏红花,必然没有对原主全用了,肯定还留了一些。
她打算去探一探唐漓的院子,作为唐漓的贴身丫鬟,必然是跟水墨一样,住在离自家主子不远的地方,方便随时照顾主子。
没等水墨回来,祁阳收拾了一下,独自出了门,头上很清淡的只别了一根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