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嫌弃过,我表现的越奇怪越能引起曾闲昭的兴趣。”祁阳立刻回答道,她怎么可能告诉系统,她是因为看到这个渣男就来气,才忍不住怼他的?
这话要是说了,系统百分百要碎碎念个不停。
谁知道她本来真的只是想膈应曾闲昭,但好像真的起了她刚才说的效果,曾闲昭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来浓,对她的兴趣也越来越大。
要是祁阳知道,估计会忍不住说一声欠骂。
曾闲昭最后还是被祁阳赶出去了,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祁阳刚准备安静的晒会太阳,水墨走到她身边,疑惑的问道:“夫人,水墨有些奇怪,您之前千盼万盼将军来院子里看望您,如今他来了,您为何又冷嘲热讽的赶他离开?”
祁阳转眸看了她一眼,又转开眼睛,落到庭院里的花草上:“到期了。”
水墨没有听清楚,再次问了一声:“什么?”
祁阳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你只管放心,从今以后,没人再敢欺辱到我的头上。”
身子大好之后,祁阳没有闲着,开始做起自己的任务来,先是要找到唐漓下毒害她的证据,祁阳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找了之前替她诊断的大夫来。
房里,大夫一身布衣,留着花白的胡子,年迈的老人家似乎已经站不住脚了,祁阳这才慢慢悠悠,不急不慢的走了进来。
大夫瞧见祁阳,立刻下跪唤道:“镇国夫人好。”
“先生不必多礼。”祁阳示意水墨扶起大夫,她自己则坐到首位上,居高临下的和大夫对视:“我找你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问问你,我之前小产的原因。”
“草民已经告知过将军夫人了。”大夫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道:“夫人是因为没有好好照顾身体,孩子没有营养,这才不慎滑胎。”
“
大夫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实话实说。”祁阳眼神一冷,端起架子来:“我若要处理一个小小的大夫,想必还不难吧?”
大夫吓的一抖,头埋的更低,祁阳看在眼里,眼眸逐渐冰冷:“你若是不打算说实话,我有的是办法敲开你的嘴巴!”
大夫道:“夫人可是听了小人的谗言?我从夫人嫁过来便为夫人看病诊脉,没想到夫人有一天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祁阳起身,走到大夫的面前,和他对视:“是啊,你都跟我这么多年了,你居然会背叛我,我也始料不及。”
大夫始终嘴硬不肯说实话,祁阳没办法,只能用些手段:“水墨,你过来。”
水墨离开小心翼翼的走到祁阳的面前,行了一礼:“水墨在。”
“你将这个大夫送去国公府,就告诉我的那几个哥哥,这位大夫联通他人背叛我,害了我的孩子。”祁阳道:“怎么处理这个大夫,由哥哥决定。”
大夫年老禁不得吓,没想到祁阳如今没有以前那么好忽悠了,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跟前,“请夫人恕罪!饶了草民吧。”
祁阳问道:“你如今肯认错了?那你告诉我,我之前小产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麝香和藏红花,将军府的里的贵妾不知道从哪看到可以用这两种药物使妇人堕胎,硬生生逼着我拿了去,还要我哄骗夫人,不可告诉夫人事实。”大夫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面色也灰败下来:“我知道夫人断断不会原谅草民,只求夫人放过我家的老小。”
祁阳的确愤怒,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也许是因为孩子到底不是她的,她没有血浓于水的真切感觉,相比于一些母亲,她显得十分冷静:“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的家人我也会派人保护起来,不会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大夫没有丝毫动容,只是疲倦的道:“我只求
夫人不是说说而已,将军府里的贵妾之前已拿家人要挟过草民一次……”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祁阳克制不住心里的煞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