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这次不用魏京华撵他,殷岩柏自己竟落荒而逃。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魏京华摇了摇头,她这次被解禁足倒是顺顺当当,甚至她自己没有费半分的力气。
不过她也懒得出门了,就在荷花池畔带着贡布慢悠悠散步。
贡布一会儿去啃草,一会儿又疾奔去抓鸟,把地上吃草籽的鸟雀惊得扑棱棱乱飞,它则兴奋的汪汪直叫。
一人一犬,玩儿的不亦乐乎。
魏家主院的人,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魏婉容手里的帕子都撕烂了两三个。
“你跟帕子生气有什么用?”楚氏拍着她的手,可说话间却是有气无力,“你舅舅正麻烦缠身,是顾不上咱们了。”
“哼,没用……”魏婉容气哼一声。
楚氏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舅舅?”
“我这么说有错吗?舅母不是喜欢耍横吗?她在那丫头面前,怎么横不起来呢?怎么叫狗咬了脚呢?”魏婉容冷冷哼道,“只会骂人,真的动了手,却不是一个小姑娘的对手,母子两个斗不过人家一个,不是没用是什么?”
“你……你怎么能这么薄情?那是你舅母,是你表兄啊!他们为了咱们才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舅舅家现在还官司缠身呢,药铺都被查封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楚氏气得要打她。
魏婉容冷笑,“为咱们?呵,他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都胖成一头猪了!还想娶我?我说叫他先纳了那死丫头做妾,你没看见他眼里的光吗?他若不是惦记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会来替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