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闻名的大美人,便吩咐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让他们送两人回家。听了那叫做《天龙八部》的有趣故事,伙计们倒也不觉得这是个苦活,唱了个喏便将陈辂背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
苏州城北,楚天阁。
柳永站在门口,望着昏暗的天际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都这么晚了,玉英和那小子还不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背着手左右走动,天色越暗孙平安心里越烦躁。
跺了跺脚,正待去找滕子京报案的时候,见到一行五六个人走来,望清楚是谢玉英和陈辂后,这才松了口气。
可靠近闻了那酒气,顿时又铁青着脸了。
谢玉英见柳永脸色不对,怕柳永挨打,便说道:“小辂为了帮我解围,在我们那讲了个故事,大伙听着精彩,纷纷要请他喝酒,他抵不过才喝了两……”
柳永欲言又止,努了努嘴最后说道:“好了,你把他放下吧,你也累一天了,快去洗漱洗漱,吃些晚饭去吧。把孩子给我照顾就行。”
谢玉英没多想,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全然没看到柳永的那张老白脸逐渐变黑……
这臭小子整天读着四书五经,结果也不见写出个像样的诗词,整天搞些古怪东西,如今倒好,还去说书了!
看来是他太过放纵了!吭哧着将陈辂弄进院内,趁着妻子、女儿没在前院,他直接抽出一根藤条就在水里泡了泡,然后一鞭子抽在陈辂的屁股上。
啪!
“哦,耶,痛,太痛了!这个男人太狠啦!”
陈辂当即酒醒,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心疼孩子的谢玉英听到喊声,连忙跑过来挡在苏彧陈辂前面,对着柳永喊道:
“有什么道理不能好好说么?打孩子作甚!好好说话行吗?别动手。”
柳永胡子都吹起来了,直怒道:“你就惯着他吧!小小年纪学别人宿醉,他将来作什么我都不敢想啊!”
“咱们不还指望着他东华门外唱名,好好给咱俩养老送终吗?”
“结果呢?”
“诗词歌赋不好好学,一天到晚鼓捣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搞什么发明,能够席卷天下,结果把院子弄得一团糟!”
“现在更是学会酗酒了,不学无术,好高骛远,你说该不该打?!”
柳永义愤填膺,谢玉英却不乐意了,她把陈辂一护,大声道:“小辂他哪里不学无术了!那个延寿鸡不就是他研究出来的吗!你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小鱼养几只鸡就全赚来了!”
“你行你来啊?”
“再说了,小辂只是喝喝酒,有什么的?你年轻时候干的混蛋事可比小辂多多了,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哪?”
柳永气得浑身哆嗦,对着谢玉英指了半天,最终只得憋出一句:“哼”然后拂袖而去,气得饭都不吃了。
谢玉英则是抱着陈辂臭屁的说道:“下午你帮我,晚上我帮你,咱们娘俩所向无敌。”
陈辂颇为狗腿地说道:“一切都听师娘的。”
师娘这才放心,又去厨房给陈辂煮醒酒汤了,苏彧这才松了口气,靠着一旁的井口坐下。
筠娘则在他面前蹲下,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问道:“酒?”
陈辂顿时咽了口口水,明白事情真的大条了……
他眼神有些闪躲,但筠娘已经抓住了他的肩膀,面容抵近,执着的说道:“好奇,酒的味道,我很好奇!”
看着贴近的精致面庞,陈辂慢慢的闭上眼睛。
要尝我的嘴唇吗?直接来吧!
“教我做酒吧,小辂。”柔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陈辂无奈地睁开眼,师姐,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要搞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