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娘的好奇心被勾起,想要尝尝酒的味道,陈辂只得和自己的翘臀说再见,试试自己还能挨几鞭子……
翌日。
即便昨夜是喝了师娘的爱心醒酒汤后才睡,自己的小娇臀也被筠娘上了金疮药,但陈辂醒来后依然感觉自己身心皆收到了摧残。
读书人,心黑手也黑。
穿裤子起床,洗漱了后便推开房门,就见到筠娘坐在门前看书。
听到房门打开,筠娘当即站起,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小辂小辂,我们开始吧。”
那饥渴的眼光......
可惜不是对自己。
陈辂摇摇头,说道:“我的屁股还疼着呢。”
“我有药。”
说着,筠娘随手从袖筒中翻出一贴药:“这是咱们着药房新进的金疮药,医馆伙计给我说了,保管药到病除。”
“可是我真的很痛啊……”
“那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痛了,你昨天说的。”
......
酒后失言,酒后乱性,陈辂很想就这么抵赖过去。但是,看着筠娘那一双秋水,他真的说不出口。
唉,红颜果然祸水,我只不过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管不了那么多了。
咬了咬牙,陈辂小手一挥:“跟我走。”
筠娘喜上眉梢,看着那两只弯弯的月亮,陈辂觉得自己的屁股再疼也值了。
两人跑到后院,陈辂看了看之前自己买来堆在角落的煤渣,不由挠了挠头。
他来大宋开发的第一个产品其实是蜂窝煤来着,这玩意制作简单,利润率高。而且在缺乏燃料的古代,冬季可以救人无数。
利国利民又利己。
但是,江南梅雨季节,连续几个月天都没放过晴,煤渣没办法晾晒,这个大项目只是刚刚有了企划书,并没有实质性的推进。
现在要蒸酒,正好用上。
吃过早饭后,陈辂稍作休息,就把之前研发的煤球机给拿了出来,再去河边挑了些黏土,在院子里哼哧哼哧地弄了起来。
忙活了好一会后,浑身大汗淋漓,才混合好煤和黏土的比例,开始倒模。
筠娘就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陈辂做起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的时候,她就觉得很有趣。
许久旧不见的阳光下,陈辂扭动着他那略显瘦弱的身躯一下一下的夯实着煤球,挥汗如雨,让柳灵筠感觉阳光灿烂的耀眼,生活饱含着希望。
期间柳永来了趟后院,见陈辂又在瞎搞,顿时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他老人家还在气头上呢。
筠娘见孙平安走了,便继续将目光转向苏彧。
“呀,小辂,你干嘛呢?”筠娘张开五指捂住了眼睛,“你怎么把上衣脱了?太羞了!”
嘴上说着羞羞羞,眼睛确实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辂看。
陈辂虽然很瘦,但那排骨下面也是实打实的几块小肌肉。
身上又是汗又是煤灰的,卡你来相貌平平还有点土,可挥铲子就显得那么的有气质。
陈辂发觉筠娘的异常,暗自鼓了鼓肱二头肌,说道:“别看我现在瘦,肌肉会有的,身材也会有的,诶,我正长身体呢,将来肯定比现在还好看。”
“我们得顿顿吃肉才行。”陈辂回头认真地对筠娘说道。
“顿顿吃肉哪是过日子的吃法。”
“那是因为我们不够有钱,师父要是肯让我多养几只延寿鸡,我们每个月就能多一两百贯的收入,到那个时候天天吃佛跳墙都行。”
“佛跳墙是什么呀,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小美女听得入神,不自觉的开始流口水。
陈辂看着好笑,拿着小手在她嘴边一擦,白生生的小脸留下了三道黑黑的指印。
“口水都流出来了,下次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