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不过我们也在湿润的河边田地那里种植了稻谷,大片大片金黄的稻谷,最大的麻烦也是如此,许许多多的鸟还有野生动物都想分一杯羹,因此每天晚上我的母亲都要外出巡逻,有时候是我的叔叔去的。我的爸爸死了,我的母亲这么告诉我,我的爸爸有一天去打猎,却不小心掉进了别的猎人布置的陷阱里活活的摔死了。”
“对不起,真不希望你又想起那么糟糕的事情。”我说。
“没有的事情,我对我的那个爸爸没有什么印象,谈不上悲伤。”贝卡说,“到了稻谷成熟的季节,男人们就脱光上身在田地里面收割,不过人们普遍割得很慢,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喜欢慢慢的做事。太阳很毒啊,我们只在早上和傍晚的时候去田地里劳作,其他时间我们就躲在屋子里面吃饭打牌或者是唱歌,我的母亲小小的身子却可以唱出大大声的歌,她的声音像是河马的嚎叫声一般悠长。我们一边唱歌一边度过炎热的日子,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上,我谈不上喜欢太阳,太阳总是像狗皮膏药一样赶不走。当人们趁着太阳微弱的时候就去田地里收割稻谷,他们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泛着黑亮黑亮的光泽,每个人都挥舞着镰刀不停的干活。女人们大声的唱歌,男人们则用低沉的嗓音发出的声音作为回答,就这样,我们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把稻谷收割完。有时,男人们聚集成团一起去外面狩猎,不过偶尔也有觉得群体狩猎实在愚蠢的家伙独自一人去外面狩猎。但人多力量大,而且更安全,所以大部分的年轻人都跟着比他们年龄大的长者一起去外面打猎。我们捕杀一切可以吃的东西,但遇到可怕的狮子或者是脾气暴躁的大象犀牛我们还是得后退几步。我们捕捉羚羊,偶尔的时候也可以捕捉到落单的河马。”贝卡一边说一边摇晃着脑袋。
“真的吗?河马?河马应该很难捕捉吧?”蓝莓难以置信的问。
“当然了,河马的皮很厚,而且很滑,一般的刀枪根本无法伤害到它,而且它们十分的敏捷,力量很大,像是一台巨大的坦克。”贝卡说,“不过只要我们把一只落单的河马团团的困住,然后使用我们最锋利的矛进攻,再把河马围困在网里。我们一群人将一只落单的河马弄得精疲力尽,最后再将疲惫的河马杀死,河马虽然说皮很厚,但它的脖子处依然非常的脆弱。”
“听起来很刺激,但也很恐怖诶。”我说,“但是为了吃肉啊,听说肉很好吃。”
“你没吃过肉吗?”蓝莓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没有。”我回答,“我没有关于过去的很多回忆,我不知道我出生于哪里。我只隐隐约约的晓得当我睁眼的时候看见一轮极大的太阳就悬挂在我头顶,而我周身的寒冷渐渐的散去。”我说,“但当我真正醒来时已经被摆放在橱窗里了。”
“真是可怜。”蓝莓说,“也许他们忘了把你过去的记忆塞到你脑袋里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啦!肉也没那么好吃,就比如河马的肉,有的肥肥的有的瘦瘦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像是泥潭里的腥臭味,关键是河马的皮好难嚼,那种皮就好像是橡胶一样永远都咬不烂,难吃的要命啦!”贝卡苦笑着说。
我们说着说着,最后蓝莓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她的眼角泛出一滴眼泪。
看到此情此景,我和贝卡都感到惊讶,两个人也都不再说话,而是征征的看着蓝莓。
“你怎么啦?”我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蓝莓的肩膀,她的眼泪顿时像落下的水珠一样滚滚流行,脸缩进去,眼角拉开,最后悲伤的更咽起来。这可把我吓坏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让她自己好好呆一下吧!”贝卡说,“人偶尔也会有难过的时候,也许她只是想到了某件悲伤的事情。”
蓝莓哭着哭着就蹲在了角落里,她眼泪流下来,眼圈开始变得红肿。
“我从未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