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芙蓉身中剧毒,又延误了最近救治时机,早已是奄奄一息的说不出话来。
张氏也清楚状况,嚎哭了几嗓子后,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冲到风卿狂面前,阴毒的眼冷冷看着她。
“风二,我女儿心胸大度,温柔善良,她怜你一个废物在风家处境艰难,去墨竹居为你宽心解闷,谁知好心换回你用阴毒计谋来陷害,我今天一定要替芙蓉讨个公道。”
风卿狂听到一半,一下子笑了,越笑越是欢喜,越笑声音越大。
张氏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我是有证
据的。”
两个小丫鬟,三个老婆子,还有几个下人,一起被压入祖庙。
有些是三小姐、四小姐的人。
还有些是大小姐风芙蓉的人。
一同进来,众口一词,清一色的帮着各自的主子说话。
有家主和家中长老在场,这些个丫鬟婆子便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那样,证词一面倒。
风卿狂在她们口中就是个嚣张跋扈,心狠手辣,没有亲情可言的冷血畜生。
柔弱的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心善人好,没有防备,就被她使诡计给害了。
风仲雄双臂抱胸,冷笑一声,“风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风卿狂撇了撇嘴,长长的黑发,无风而舞。
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深邃暗眸充满了浓浓的嘲讽之意。
以为人多口杂,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罪安在她身上?
做梦!
“心胸大度,温柔善良?这八个字,你也好意思用在风芙蓉的身上?是母不嫌儿丑,蒙蔽了你的双眼,还是说你习惯了睁着眼说瞎话,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你那女儿来找我,可不是要为了安慰我,而是相中了墨竹居,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夺了去!威逼利诱起不到效果,干脆以武力要
挟。”
风卿狂走过去,用脚一踢地上的软鞭。
“至于她身上中的毒,也非我所为,当时,我是空手夺下了她的鞭子,并用她自己的鞭子抽了她几下,怎的?中了毒,反怪我毒害她?如果不信,大可找个懂得辨识毒性的人出来瞧瞧,风芙蓉鞭上的毒,和她身上所中的
毒是否为同一类型,便可知我的话是真是假。”
事实胜于雄辩。
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证明人,怎么解释。
张氏脸色青白交错,扑了过去,疯了似地将鞭子紧紧捏在手里,往背后藏去。
她脸上的心虚,让
风卿狂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
也不阻拦,冷眼看着。
风芙蓉被抬回去的时候,应该是毒性已发,口不能言,没来得及提早知会她父母中毒的原因。
不然的话,她那把淬了毒的鞭子早就被毁了,怎么还会一块给带到祖庙来,最后反而成了不利于己的证据呢。
风仲雄一个眼神丢过去。
从左侧站出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捏着个布包,走上前,一摊手,不耐烦道,“拿来。”
张氏含着泪,乞求的望着丈夫。
“夫君,是风二害我们的女儿,她还血口喷人,诬陷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