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群男人都是什么样儿的?他们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跟你讲理,问你喜欢哪种方式,要不要再快一点?”
盈盈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她并不熟悉男人,甚至连她自己的男人都不了解。
她不愿意去了解太多的人,也不愿意被太多的人所了解。
熟人捅你一刀,永远比陌生人捅你一刀更疼。
谁愿意受伤呢?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固有的安全范围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靠近任何人,或许就是她眼中最安全的生存法则。
盈盈有在包里随身携带便携碘酒棒和创可贴的习惯,因为总是害怕自己笨手笨脚的会受伤,又不愿意得了破伤风而出现更大的问题。
虽然不是经常能用上,可现在对于牡丹的伤口来说,好歹算是个应急的办法。
她从包里取出碘酒棒,轻轻地擦拭在牡丹手上的
伤口处,问牡丹,“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他会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许是碘酒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很疼,牡丹咬着嘴唇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摇头。
“不知道,但日子还得过,店也还得开。盘下这个店已经把我的全部积蓄都花完了,要是再不好好经营它,我也真是没活路了。以后的事儿就以后再说吧,眼下也真是没什么好办法。”牡丹的神情憔悴极了,一点没有前几日神采飞扬的样子。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老是一瞬间的。
人想要活得年轻不容易,可想要活得老,却是容易得很。
几件烦心事,愁上眉头,说老就老了。
可现实又不会因此而同情你什么,还是要将你逼得没有退路,才肯罢休。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你开了这家面包店吗?”盈盈总觉得是有人给姚老板报了信儿,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牡丹在这儿?
牡丹说过,她虽然在会所里待了很多年,可也没有谁是真正了解她身份的。她无父无母,没有家人,想要查出她的行踪,才没有那么容易。
这店才刚开业,那姚老板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