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走出房间。
容城可以说是个性情十分古怪的城市,夏日烈阳热得跟北京烤鸭的烤炉房没两样,一下大雨,又是满四十减十五的促销型降温。
祝染翻身裹紧被子,手臂压到没清理干净的玫瑰花瓣,大小姐跟豌豆公主似一样敏感,冰凉柔软的异物贴着皮肤,豁然惊醒。
直挺挺坐起来,祝染一惊一乍地在被子上又摸又看,玫瑰花瓣在红色的喜被上算不得显眼,揉了揉眼睛,才后知后觉想起——啊,她结婚了。
下意识扭头,旁边的位置早已人去床空,怅然了片刻,也没多意外,摸过床头的手机按亮,没来得及指纹解锁,就瞧见两条消息大喇喇地躺在她不要脸的自拍屏保上。
染宝的未婚夫:a国那边出了点状况,出差几天。
染宝的未婚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