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曼先生拥有一栋五层高的公寓,这是他的生意场。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愿意把我当做合作伙伴的人,他称呼我为先生,而不是像之前那几位一般叫我小子或者是单单的一个“喂”。
他这个人很有趣,常常在舞女们工作而我们这些“经理人”闲暇的空档,把大家组织起来,就聚集在他这栋公寓的门口,喝喝啤酒,然后聊一聊关于舞女们有趣的话题。
他这个人很好、色,但是却从来不和舞女们发生任何关系,这倒是让人意外;更为有趣的是,他与他的夫人十分恩爱,但是两个人从来都是分房睡,而且他妻子还经常的,当着他的面带一些年轻的小伙子回家过夜。
可能你会觉得西曼先生是一个连自己女人都管不住的无能的人,但是你错了,他妻子的所作所为都是得到了西曼先生允许的。
而你也可能在疑惑,为什么这样私密的事情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我就是西曼太太带回家过夜的小伙子中的一个?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绝对不是。
首先,西曼先生与他太太的私生活其实对于他的朋友来说,根本不是秘密,而我正是他朋友中的一员。
继而,至于他的太太是得到允许才带小伙子回家过夜这件事,是一次西曼先生喝醉酒不小心说出来的。
当时他要求在场的人对这件事绝对保密,直到他死。
西曼先生和我之前那个被绞死的舞厅老板一样,可能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弊端吧,那就是让人讨厌的“臭嘴”。
恶毒却无意的话,让他们丢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死的一点也不冤。
重写的现实让我再一次失去了工作,也是这一次,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不能自己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的话,那么无论你做到多么光鲜体面,依旧只是一个劳工罢了,因为你老板的死,就可能直接导致你的失业。
西曼先生去世以后我解散了那些舞女,我不再组织她们,帮她们联系工作且也不再保护她们。
如果说我想要自己成就一番事业是我解散她们的主要原因,那么次要的因素就是我对这群无情的婊、子厌恶了;安娜的死不但没有得到她们的祈祷,更可恶的是在这一年里,她们竟然从未对我提起过有关安娜的任何事,哪怕是她们都不曾问过我安娜有没有被好好的安葬,当然她们就更不曾提起过要去她的墓前吊唁一番。
虽然我不止一次的告诉她们,我之所以能够担负起保护她们且主动帮她们联系工作的责任,全依赖安娜对我的托付。
其实我想,可能是安娜的担忧有些多余了,两年来,我还真的没见过有哪个客人真的会无由的欺辱这些女人;她们可以自己找到工作的地方,她们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她们会比我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