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浓了数倍。
“君上？”他犹豫开口。
沏安敷衍的摸摸他的脑袋，“快去睡觉吧。”
“可……”他探出脑袋瞅了瞅常玉，又瞅瞅沏安，“为什么有两个君上？”
井兽是个重度脸盲，向来只认灵气不认人，沏安的灵气又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他一嗅到便能果断辨认，以前还引以为豪的跟阿兄吹嘘过自己找到了这世间最好的灵气。
难不成……
他咬咬指甲，喃喃道，“灵气会传染？”
常玉见他越想越离谱，开口道：“是大人引渡了些灵气给我。”
“引渡？如何引渡？”他只知灵力能渡，灵气可是纯天然独一份的，就如同人的相貌气质，必然不会百分百相似。
莫非……
“大人给你吃了同心蛊？！”直枝惊赫，肯定的捶捶手心，“没错，就是同心蛊，只有同心蛊能使母蛊与子蛊气味一致！”
沏安：“别说了，累了吧，快去睡。”
“让他说。”常玉抬手遮住他的嘴巴，她倒要听听同心蛊还有何用处。
“除了这个，同心蛊还能使子蛊每日修得的灵力加倍增强，算是母蛊用自身灵力喂养，所以……”
“好了，别说了。”沏安握住常玉手腕，掏出把羽扇，飓风袭来，直枝措不及防的被扇回屋内，门严丝合缝的关上，他卯足了劲也推不开。
常玉冷眼看着，问：“你每次都这样抓我，有什么用？”
她抬起被握的手腕，沏安怕力道太大弄疼她，所以每次都留下足够宽敞的空间，常玉一甩手便能轻易摆脱。
“对不起。”他低头说道。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又是小豚鼠教的损招，装可怜。
“我现在确实生气，因为你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些东西于我而言不是馈赠，是无形中的压力与负担。”她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夜晚寒冷寂静，月亮斜挂，屋子里透出朦胧的光，照亮对方低垂的眼睫。
“但是，谢谢你。”
她踮脚摸了摸沏安的头发，虽然笑意很浅，但动作轻柔，“要不是你的同心蛊，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直枝和虎猫一族，更不会那么快突破。”
“我不是瞎子，你对我的好我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下次做这些事情前可不可以先同我商议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她放下手，又说，“当然，像这种要消耗你自身灵力的好处，我这辈子，下辈子，无论上下多少辈子，都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