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施回想起封筠庭下三滥的手段就生气,先是自己心里委屈,后来委屈不过,她悄悄拧了封筠庭的手臂,小声说:“你老是变着法的欺负我,已经被你吃干抹净还不够,你还要多少次才肯罢休。”
何施气鼓鼓地说话,多了几分可爱,封筠庭忍着笑意端详她,“我何尝不是被你吃干抹净,何小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事儿,现在就不记得了?”
何施还要说什么,封筠庭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他伸手按着太阳穴,仿佛有些累。
阿浩开车很稳,在封筠庭规定的时间内到了江平楼,在海城江平楼的菜品一绝,何施确没什么想吃的,想起傅厮文正在跟别的女人互相纠缠,她吃不下,从早上到现在没正经吃过几口东西。
服务生上来燕窝,封筠庭端在手里,还有几分热,何施坐在他身侧,但还想躲,封筠庭盛了一勺,轻轻吹了吹,何施躲避的模样,颇有些顽皮。
封筠庭眸光中含笑地问她:“何小姐知道为什么会遇见我吗?”
何施不理,封筠庭用唇瓣试了试温度,将勺子送到何施嘴边,眉眼间多了几分宠溺:“因为缺一个我这样的人来管你,让既
厌恶,又离不开。”
何施依旧不想喝。
“何小姐就该听话些,这样才能过得舒坦。”
何施回想着封筠庭对付自己的招数,她也明知道反抗之后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不情不愿地将他喂到嘴边的燕窝喝下去。
她这几日口中寡淡无味,可能是心情不好,吃什么都吃不出滋味,封筠庭看着何施听话的模样,眼中笑意溢出,何施似乎很少能在他面前如此顺从。
“何小姐知道自己恭顺的样子很可爱吗?”
何施抬头看他,说不知。
封筠庭又喂了她一勺,何施像极了被封筠庭喂养的小宠物,何施没吃什么,几乎都是封筠庭喂她的,她从小到大只有小时候母亲还有二哥哥喜欢喂她吃东西,二哥哥那时候说她吃东西像是恭顺的猫儿。
何施吃饱了封筠庭拿着纸巾轻轻擦她嘴角的油渍,笑着说:“何小姐算是再次吃干抹净了吗?”
何施原本要伸懒腰,听到他提这个词,何施直起身子道:“封筠庭你记性这么好,是不是也很记仇啊。”
封筠庭拿着纸巾擦拭手指,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金贵漂亮,封筠庭闷笑,眼中满是宠溺和纵容:
“说得不错,所以在生意上跟我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何小姐要不要去打听?”
他故意靠过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吓唬她。
何施猛地往后缩,封筠庭这才坐直身子,手中的纸巾都在桌上,眸光再次漾着笑意:“但是跟何小姐的恩怨,某人几滴眼泪就哭得心碎了大半,索性恩怨不记,不作数。”
何施逐渐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越发纵容,何施吃饱喝足,跟封筠庭一起出了江平楼,她未曾上车,封筠庭若是从她回去被人瞧见会惹麻烦,他送何施上出租车。
车门刚关上,何施拉开车窗,朝着封筠庭递出一沓钞票,眉眼含笑说:“谢封先生请我吃饭。”
封筠庭笑着伸手接过,眉眼间趣味正浓:“何小姐给这么多是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吗?”
何施挑眉一笑:“当然,剩下都是给你的。”
封筠庭笑着从容不迫地叠起放在西装口袋里。
扬头笑着说:“何小姐出手阔绰,我收下了。”
何施缓缓合上车窗,封筠庭的笑意映在后视镜中,风采洋溢,皎洁如月,在风中,似雾蒙蒙,似金灿灿,经久不衰。
何施回到江宁一品已经
是晚上,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问张妈傅厮文回来过没有,何施最终还是没忍住,得到的答案依旧让人失望。
直到晚上八点多,李秘书来了电话,言语中将傅厮文的形成一件接一件地陈述,这一次何施才觉得像是在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