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筠庭宠溺地擦着她眼角残余泪痕,指尖温润,“世界上最善变的是什么?”
何施眼眶还是红红的,封筠庭擦干了她眼角的泪,没一会儿又重新湿润,何施抽噎着说人心。
封筠庭不厌其烦地擦着何施布满斑驳泪痕的小脸,他哄着她,何施回答完那个问题是,封筠庭闷笑:“那又有谁能一直亘古不变心。”
何施顿时挺了哽咽,目光盈盈地看向封筠庭,她言辞凿凿说怎么没有。
封筠庭挑眉,仿佛觉得何施这般模样有些可爱好笑,问她那人是谁。
何施不假思索,带着哭腔地说文哥。
她说出那个名字后,自己又觉得可怜委屈,眼角控制不住的湿润。
封筠庭原本勾起唇角的笑意,眼下掩不住,笑得更浓,伸手捏着何施小脸蛋:“何小姐怎么这时候跟个小孩子一样。”
何施白了他一眼,嘟着嘴委屈得不说话,封筠庭似是哄她似的接着开口道:“何小姐在别的地方那么精明,为什么偏被傅厮文蒙了眼,如此单纯的女人,就该是我的。”
封筠庭说着,将何施再次紧紧抱在怀里,他双手护着何施腰身,她伏在封筠庭肩膀
上,何施侧着头时还能看见自己打的掌印,封筠庭生的本来就白,而且细皮嫩肉的,比大多数女人皮肤都好,彼时脸颊上白里透红,何施光看着都感觉火辣辣地疼。
“何小姐不该一腔爱意全都扑在他身上,女人最不该的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对男人的赌注上,你越是献出全部,他越是有恃无恐,最后落得一场空。何小姐该看开些,将自己对他的倾注少些分给别人,比如我。”
封筠庭的转头,唇瓣轻轻吻着何施眼角的湿润,冰冰凉凉的,封筠庭暧昧地说:“除了我何小姐也未必有别的男人能如你的眼,何小姐该对我好些,总是凉薄的要与我划清界限,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施施,我也有心,也会痛。”
封筠庭抓着何施的手腕,将她手上抵在他胸口,薄薄的衬衫后,是他炽热有力的心脏。
何施不说话,只是抽噎,封筠庭将她额角染了泪水的碎发挽到而后,光洁的额头露出,白皙娇嫩,“我知道你在傅家长大,但见他的时间少之又少,这么多年你认识的他,未必是真,你以为足够了解他,其实根本对他一无所知。”
何施脸上的泪少了
点,她正在想着如何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封筠庭给她绑好头发,问她:“饿不饿。”
封筠庭总是会哄人,他有种说不出的魔力,叫人心安,刚才的一番话,何施心中的难受消散许多,封筠庭总是在忽远忽近的距离伴随她,何施不确定该不该信他,或者该不该靠近。
她小脸揪着道:“饿。”
封筠庭揉着她头顶,宠溺地说:“走,带你吃饭去。”
何施扒开他手,抓着他手腕,开口道:“不想吃,你家里夫人在外面跟人寻欢,封先生还能有胃口吗?”
何施伏在他肩膀,跟他贴着脸颊,封筠庭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巴不得。”
何施按着他的肩膀,转头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封先生巴不得头上戴绿帽子吗?”
封筠庭眼角噙着笑意,开口道:“我是说,巴不得如何小姐说的,我能有夫人。”
何施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表情一怔,封筠庭眉眼间含笑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挑逗得逞的模样,何施娇嗔地捶他肩膀,她手上力道不大,看起来更多的是几分娇柔。
封筠庭笑着将她手腕握在怀里,他手上温
柔。
“真不吃?”
何施嘟着嘴角,别过头去不看他,封筠庭饶有兴致地耐着性子,何施坚决的开口道:“你撬开我嘴也不吃,我性子差,认准了就不改。”
封筠庭笑着问是吗?
何施赌气说:“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