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道公式化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左御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今天是联系不上裴瑾言了。
他心中第一反应是,莫非,有人对他亲爱的老婆不利?
这是目前左御之所能想到的,也唯一想到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左御之沉默了片刻,拿起手机给林丰打去电话。
林丰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就是:“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老婆丢了?”
虽说误打误撞,但不可否认,林丰说的是对的。
左御之嗯了一声,说:“言丫头不见了,电话打不通,你帮我查下她的手机讯号。”
林丰说:“真的假的?怎么就没发现你们过安生日子呢?不是有事就是有事,总之,就没听过你们好好的。”
左御之声音一敛,说:“什么时候不是好好的了?”
“什么时候是好好的了?”
被林丰这么一反问,左御之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他同裴瑾言举行婚礼到现在,他们的日子的确充满了不确定性。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总之,一件事情刚解决,安稳日子没过那么两天,困难与危险就又来了。
他舔了一下嘴唇,漫不经心的对林丰说:“这样起起伏伏的才是人生,否则,太平淡如水的日子你不觉得厌烦?”
林
丰一笑,说:“你说的是,等着,我马上穿裤子。”
五分钟后。
林丰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老婆京城有人?”
左御之不满的说:“你老婆才在外面有人。”
“啪!”
电话这边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林丰皮笑肉不笑的说:“是我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你骂我受着。”
林丰清了一下嗓子,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老婆是京城那边有亲戚,还是被人请到了京城,怎么手机信号显示的方位是去京城呢?”
说着,林丰就把裴瑾言车子的行驶路线发到了左御之的手机上。
左御之点开看去,果然,裴瑾言的车子行驶方向就是京城。
林丰怀疑道:“我说,她会不会给何六姑的人抓到了京城?”
左御之立即否定了他的说辞。
“不可能。”
林丰却持反对意见,“别忘了,一切皆有可能,何六姑一直喜欢你,得知你娶了裴瑾言,要是按照以往的秉性,你家老婆早就身首异地了,按捺那么久没有动手,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左御之有些烦躁,他又翻开了裴瑾言发来的短信。
思索片刻,说:“不会的,这个节骨眼上,何六姑不会轻举妄动。”
“
你怎么这么确定?”林丰说。
左御之道:“言丫头又不是傻子,会乖乖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倘若真有危险,裴瑾言就不可能发那样的信息了。
林丰说:“你也太相信你家那位了吧?”
左御之说:“我相信我的直觉。”
“直觉也能骗人。”
左御之不想跟他废话了,说:“我今晚就会去京城。”
正要挂断电话时,他听林丰在电话那头说:“这么一来,那你昨天的工作岂不是白做了?”
左御之没说的是,正因为我们做了许多的无用功,才真正找到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东西。
握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左御之道:"挂了。"
林丰连忙喊道:“等一下。”
左御之眉峰一挑,问:“还有事?”
林丰嘿嘿一笑,说:“我忽然想起我很久没有去京城了,要不,我陪你走一趟?”
左御之道:“你是太久没感受京城的姑娘了吧?”
林丰这回笑的特别大声,即便是隔着屏幕左御之都能感受到他肚子里翻滚的笑意。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