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年脸色憋的通红,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盛亚楠心中惊讶,却不表示出来,她故意说道:“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方斯年脸色一红,但目光比刚才更加坚定与执着了。
这样的方斯年令盛亚楠心里痒痒。
同时,更多的是感动。
她对方斯年说:“喂,你可不能爱上你的金主啊,我万一忍受不住诱惑,又有
比你更年轻的帅哥来——”
没等她说完,方斯年一把将盛亚楠推倒,凶巴巴的说:“那我就干到你没有力气出门!”
盛亚楠面色一顿,随即笑出声来。
笑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说:“你还真够逗的,居然还能这样。”
盛亚楠刚说完,唇被人狠狠的衔住了。
盛亚楠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半个字。
这边正上演着激晴澎湃的生活,裴瑾言那边却显得有些安静。
裴瑾言正在看手里的资料。
这资料是刚刚左御之交给她的。
裴瑾言一边看资料,一边说道:“肖玲携款逃跑,一下子带走了十几个亿?”
说完,她仰头看向左御之,问:“肖玲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左御之道:“除了柳金枝的几个亿之外,剩下的是柳舒服的钱。”
“天!”
裴瑾言感到惊讶,说:“柳舒服什么时候身价那么高了?”
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左御之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蜜汁自信。
他说:“还记得先前裴氏的那个工程么?”
裴瑾言点头,“记得。”
左御之说:“柳舒服通过暴力拆迁,所获得的利润其实早就超出他花钱买地的钱,这样一来,柳舒服的身家不就起来了?”
裴瑾言说:“柳舒服就这么放心把那么大一笔钱交给肖玲?”
就在裴瑾言质疑
这个消息的时候,左御之说:“肖玲是柳舒服的人,她的话当然有等同效力,真要扣押个货款,这不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情?”
裴瑾言眼前浮现出一抹画面,她似乎看到那几个有利益往来的人正在进行一场残酷的斗争。
这场战争里,没有赢家,有的只是玩家。
一时间,裴瑾言无话可说。
她对左御之说:“你知道肖玲去哪了吗?”
左御之沉沉的目光盯着裴瑾言,说:“怎么,你还想劝她悔过自新?”
裴瑾言摇头,说:“肖玲带走了那么大一笔钱,柳舒服跟柳金枝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
“担心肖玲会遇到危险?”左御之问。
“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肖玲既然是柳舒服如此信任的一个人,她那里势必掌握了很多有关柳舒服的资料,我想着,如果可以,把肖玲吸收进来,到时候打柳舒服一个措手不及。”
左御之忽然就笑了。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赞赏。
他对裴瑾言说:“我也正有此意,不过遗憾的是,目前肖玲石沉大海。”
所以,她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
裴瑾言倒没那么悲观,因为她清楚,目前着急上火的人不是她。
那她做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她相信,柳舒服要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迫切的想找到肖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