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陈母惊愕地看着陈娇,做梦都想不到,她的小娇娇居然喜欢谢豫这病痨鬼!
“娇娇,你咋可能喜欢他?你年纪小,太单纯了,是不是谢豫诱哄你……”
“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咋会诱哄我?”陈娇使出毕生的演技,挤出两滴眼泪,委屈道:“我想骗他的贴身玉佩做定情信物,他不识好歹,不愿意把玉佩给我。我……我今天扒了他的衣服,强亲了他。他现在就是我的人,不能给别的女人做夫婿!”
老天爷!
她的女儿做了登徒子,玷污了谢豫的清白?
陈母受到极大的冲击,半天反应不过来。
一方面觉得谢豫这个病痨鬼,一穷二白,还命不长,配不上自家闺女。
一方面又觉得谢豫不识好歹,自家闺女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居然还嫌弃!
陈母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她深知陈娇说一不二的性子,但凡看上眼了,一定要弄到手。
可银子花出去了,拿啥还给刘家?
陈母不知道该咋办,左右为难道:“娇娇,银子……”
“我来想办法!”陈娇咬牙包揽下来。
她现在遭受的重重劫难,大概就是天赐的惩罚,谁让她顿顿都要吃肉?
陈母脸色一变,攥住陈娇的袖子:“你一个女娃咋赚钱?给人治病赚钱?”她语气凝重:“除了给村里的人治病,你可不能给旁人治病!”
陈娇疑惑道:“为啥?”
“你祖父说医者是贱工,君子不齿。”陈母一向纵着陈娇,对待这件事,态度格外强硬:“你不许给外村人治病挣钱,到时候你名声坏了,还咋做富贵太太?”
陈娇愣住了,历史上儒家提倡学而优则仕,人们羞于从医,甚至会以此为耻。
到了宋代受到范仲淹的推崇,医术成了仁术,不再受人轻视和不屑。
她现在所在的朝代是架空,历史上没有记载。从陈某母的态度看来,难道这儿的郎中地位不高?
可若是如此,陈老爷子为啥教她学医术?
村里人虽然不太喜欢她,对她倒也有些尊重,说明郎中还是有些地位。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
陈老爷子当年是太医,后来被贬,拖家带口来到了南岭村。
难道其中有隐情,所以陈母排斥她行医,故意骗她?
而且陈母希望她做官太太,高门大户忌讳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不许她行医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