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吗?伯牛,你不会还想着要查下去吧!玉衡道人的身份已经被戳穿,这案子也算破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案子已到了刑部,连我们大理寺也不能插手,我劝你就此打住!”
“那片捻金缂丝锦缎还不知是何物!女尸的身份也没有确定!还有,那节断指也不知道是否与此案有关!”
“等等!这些就留给刑部的官老爷去操心吧!你父亲牵涉此案,你我还需低调些,免得惹火上身,于你仕途无益。伯牛,别像头倔牛,我会向武少卿上呈一份详细案情,将你如何帮助我查案悉数写明,让你的名字在圣人面前晃晃,等下次殿试你一定还能成功的。”
“可是桃深,我不甘心!”
刘潭却笑笑,拍了韩耕耘的胸,“伯牛,你日后若还想当官,就该明白一个道理,想要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圣人的意愿便大过你心里所有的不甘、委屈与愤怒,想要公正正义,那便靠你自己,你爬得越高,就能帮到越多的人。暂且压一压你的小情绪吧,咱们去喝酒!我请客!”
韩耕耘明白,刘潭说的没错,有些时候,是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不足以改变一些事情,但世间公义永远在那里,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为更靠近它一些。
韩耕耘本以为,他已与三清观一案再无瓜葛。直到整整一月后,一个自称旧宫人的神秘女子出现在京兆府门前,击鼓鸣冤,状告驸马都尉潘仁美联合匪帮女子行凶杀人,并意外造成三清观观主玉衡道人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