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地看过众人。
各位身经百战的将军齐齐一愣。
“护陵队?”
“东陵还留着一手底牌?”
“传言东陵太子没死,那是不是证明,他真的还活着?”
七嘴八舌的议论中,大家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要说之前,跟南凤打,那是旗鼓相当,就算偶尔失利那也正常。
但东陵这算什么?
等着渔翁得利?
趁着两国打的不可开交之际,天降护陵队?
“听说护陵队的士兵,可以以一敌百,而且不怕死。”
有位将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如果东陵真想复仇的话,现在确实是最好的机会。”
北棠瑾坐在主位,没开口,但表情是少见的严肃。
东陵太子,也就是萧异同的身手他知道的。
如果他手里一直握着一支护陵队的话,那那些人,必定被萧异同打造成了难以攻破的铜墙铁壁。
五年时间,归息楼为依托,他相信萧异同不会轻易拿出这张底牌。
一旦拿出,那就是奔着天下大乱去的。
“现在粮草还有多少?”
北棠瑾问。
主管此事的将军说:“回王爷,已经所剩不多,新的一批粮草正在路上,但是现在,末将担心……”
剩下的话,他不敢讲。
可在座的都明白。
那些粮草怕是运不到这儿了。
“去处理。”
北棠瑾冷静的吩咐,“无论如何,不能断了粮草,哪怕是不择手段。”
与此同时,南凤主营帐来了位不速之客。
君撷皱着眉头,表情不耐地看着吃喝了两桌的金言笑。
“你是饿死鬼托生吗?”
早知道就不放他进来了。
头疼。
金言笑嗦完最后一根鸡腿,拿起旁边的帕子,边擦手边说:
“您还真别嫌弃我,我带来的消息比这些东西,值钱得多得多。”
君撷支着脑袋看兵书,闻言轻嗤一声。
“说说看,要是不值的话,朕把你吃的都打出来。”
金言笑丢下帕子,起身走到君撷面前,拿走他正在看的书。
君撷眼神一冷,正要说什么,就看见金言笑从怀里拿出一封密信。
信上面是纪宴的笔迹。
但他伸手去抓信的时候,金言笑突然把信给拿走了。
君撷瞬间急了,“她跟你说了什么?!”
金言笑歪头,“皇上很想知道吗?”
君撷还没点头,金言笑就冷嘲,“那么想知道,干嘛当初把她送出去?”
“……”
君撷被人如此顶撞,换做平时,早把人拖出去斩了。
但是现在,他愣是一句话没说,甚至还放低了姿态,又问了一遍。
“她跟你说了什么?她在那边过的好吗?”
“好啊。”
金言笑无不讥讽道:“她过得好的很,前段时间才被北棠瑾灌下消灭记忆的药。
“啧啧,你和北棠瑾还真是同路人啊,想到的方法都是一样的!
“两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居然都只会欺负弱女子!”
熟悉金言笑的人都知道,他生性散漫,很少会主动参与世俗。
更别说是为谁动气了,但是纪宴,绝对是他人生当中的特例。
“你说什么?!”
君撷瞬间暴怒,“他给她喂了药?!他怎么敢的!”
金言笑白眼,“你都把人送出去了,还管得了人家怎么做,你干嘛去?”
君撷不理会金言笑的冷嘲热讽,甩袖往外走。
但是被金言笑拉住,他怒道:“放开朕!朕要把她带回来!”
她不能忘了他。
她怎么能忘了他!
他不允许!
金言笑松开他,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