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是要跟咱们一样上工?”
一说起这个,刘老太心里也酸溜溜的。
粮站可不是别的单位,那可是吃香的很呢。
赵老太最近走到哪里都是得意洋洋的,很是神气,跟个老母鸡似的。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干长久的,连个临时工都算不上。
刘老头叹了口气,心里感叹:说她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她还不承认?
“赵景杰那个小子就算要回来,也是秋收过后了。
再说,这段时间咱队里去交公粮,还不是要去求人家?
这是什么?这都是人情!以后,他就算回来跟咱一样上工,队里人谁不承他的情?”
刘老太冷哼一声:“承情?那不是应该承景天的情吗?他的岗位还不是
景天安排的吗?”
刘老太想的很清楚,记恩,那也要找对人。
赵景天把赵景杰安排到粮站,交公粮的时候,他要是不帮着队里,以后回来,家家户户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刘老太越想越酸,索性不想这个事儿。
皱着眉:“这事跟你天天打大宝有什么关系?”
一脸‘你好好说,你要是说不出个12345来,我跟你没完!’的模样。
刘老头:“......”
心里怒吼:泼妇!泼妇!
语重心长道:“我哪有天天打他?我只是在好好管教他。这么大小伙子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以后咋办?”
说着,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后他就算上了高中,毕业了,不还得靠四丫头和四女婿?”
刘老太一想到这事儿,心里也烦:“也是,管他初中毕业还是高中毕业,不照样回来在土里刨食吗?
你看那赵家那一对龙凤胎,赵老太以前神气啊,怎么说的?说他们以后有大出息,跟咱队里玩泥巴的小孩不一样?
哼!赵景杰去公社顶岗,还不是要靠咱女婿帮忙吗?她家那个赵景红不还是跟咱一样,在地里上工吗?
有什么两样?学都白上了!”
刘老头心里嘀咕:你还知道这事要靠四女婿呢?
但是,四女婿给他好好谈过。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就这么一个小舅子,以后肯定是惦记着大宝的。
但是,大宝自己的立得起来,要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也没办法。
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他琢磨着,人家说的也有理,人家都想办法拉拔你了,你自己不成样子,那咋整?
越想越烦。
不但刘家老两口在酸赵景杰粮站的工作,无独有偶,队里的人提起这事儿,也是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