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掉,又不敢哭出声来,憋的脸颊通红。
刘多余现在对待闺女的态度和以前是180度的大转变,她已经琢磨明白了,在马家,她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么一个闺女。
这是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来的,唯一的血脉相连的亲人。
像是没有看到马二顺这可怖的神态一般,没有施舍给他一丝一毫的眼神。
反而拉着小花到床边坐下来,抱在怀里轻轻哄着:“好了,好了,没事儿了,妈在呢,妈在呢......”
被晾在一旁的马儿顺:“......”
握着拳头,眼神冷飕飕的。
深吸一口气,转过来,腾腾腾站到刘多余跟前俯视着她,压低声音,焦急问
道:“你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他结扎的事情,这个娘们儿到底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回娘家乱说?这次事情闹成这样,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马二顺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烧心挠肺,几欲吐血。
随着马二顺的前来,小花更是吓得缩在刘多余的怀里,眼巴巴的,神情很是可怜。
刘多鱼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小花。半晌,在马二顺的耐心就要耗尽的时候,终于抬眼施舍了一个眼神儿,神情讽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想,这个事情可是她的杀手锏,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就说出来呢?
我就要让你时时惦记着,时时怀疑,时时害怕,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就是一把悬在头顶的砍刀,让你时时胆战惊心、如鲠在喉。
再说此时。
院子外,刘盼盼疑惑的问:“姐夫呢?”
方主任也是很疑惑:“对呀,这事儿的起因不就是马二顺和刘多余夫妻之间有矛盾吗?解决问题就要找根源呀,马二顺呢?”
看着刘盼盼疑惑的眼神,刘多余嘴角微弯,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拉着刘盼盼往屋子里走。
“嚯!”
一踏进门,刘盼盼就被吓了一大跳。
马二顺本人不就在这儿吗?
就在屋子里,这脸色可是难看又复杂。
天气虽然炎热,但是在屋子里乘凉,倒也不至于满身大汗,可是马二顺此时身上像是水洗了一般,额头直冒汗,眼珠子赤红,呼哧
呼哧的直喘粗气,像是困兽之斗。
听到刘盼盼的刘多余进来的动静,猛地转头,眼神恐怖,额头青筋一跳。
刘盼盼反应过来,满脸微笑,很是淡定,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热情的大声打招呼:“哎呀,姐夫,你在这儿呢!”
怒气滔天的马二顺:“......”
瞪大眼睛,脸色阴晴不定,像是要吃人,眼神冷飕飕的,不言不语。
刘多余不乐意了,冷哼一声:“我小妹跟你打招呼呢,你也不知道说句话?听不到吗?”
刘盼盼笑眯眯的补刀:“姐夫,方主任叫你呢,快去呀!”
眼珠子一转,又态度随意的补了一句:“我和二姐说些姐妹之间的贴心话,姐夫你一个大男人在这也不合适啊,快出去吧!”
马二顺:“......”
急的抓耳挠腮,心想,就是这样我才不想出去,万一,我一走,你们就聊一些不该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