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傻吗?”井芝走了过来,好笑地望着两人,“一个凳子不够,那就再往上叠啊,这有什么好愁的?”
“诶?对哦!”萧洋如梦初醒,一拍脑袋,飞快地转过身,将自己和薛尤的椅子拖了过来,与洛珊的椅子叠在了一起,“珊珊,你试试?”
“我……”洛珊望了望叠在一起的三个椅子,有些担心地摸了摸涂着光漆的椅面,“感觉有点滑诶,等下会不会摔下来啊?”
“哎呀你放心好了,”萧洋双手握住了了叠在最上面的椅子前前后腿,“我给你扶着,没事的。”
“哦……那好叭。”尽管心里仍有些担心,洛珊还是脱了鞋,踩上了椅子。
“怎么样?能够到吧?”萧洋扶着椅子向上张望,“珊珊你倒是吱个声儿啊。”
“可、可以。”洛珊踩在椅子上,轻易地就触碰到了天花板,只是双腿却不知怎的有些发抖。
“呀!那可太棒了!”萧洋一激动便松开了握着椅子腿的双手,鼓掌欢呼了起来。
“喂!”感受到脚下椅子的晃动,洛珊惊叫了出来,“你要摔死我呀!”
说时迟那时快,井芝快步上前,紧紧扶住了椅子。
“啊呀!”萧洋反应过来,赶忙也来扶住了椅子。
“呼……”洛珊松了口气,扶着椅背缓缓地爬了下来,“你这个不靠谱的,还好有阿芝。”
“哎呀……那我不是太兴奋了嘛!珊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怪我了嘛!”萧洋委屈撇撇嘴,可怜兮兮地望着洛珊。
“我差点摔死你知不知道?”洛珊嗔怪地看了萧洋一眼,转头看向了边上的桌子,“那所以……说好的一只一串的纸鹤在哪儿呢?是不是还得现做啊?”
“在这里在这里!”薛尤走上前来,将几串纸鹤递了过来,“刚刚我串了一些,你们可以先用用。”
“哇你什么时候串的?”洛珊惊喜地接过了千纸鹤,“尤尤你动作也太快了叭?”
“我看你们在试没时间,就先做了几个。”薛尤浅浅一笑,不以为意。
“那行,那咱们就赶紧动工叭!”洛珊拿着纸鹤转头便要往椅子上爬。
“我来吧,”井芝突然伸出手来,拦在了洛珊面前,“你……是不是不习惯爬这么高?”
“啊这……”不想被井芝看穿,洛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有一点吧,主要是总感觉椅子有点晃,没什么安全感。”
“那我来好了,”井芝说着,从洛珊手里拿过了纸鹤串,“胶布有吗?”
“有有有,”洛珊应着,赶忙从边上拿过了彩胶,递了过去。
“哎呀,你递啥呀!”萧洋伸手便给了洛珊一下,“就不会帮人阿芝剪好再递上去吗?还让人在上面剪啊?”
“哦对对对!”洛珊一拍脑袋,“我咋就没想到呢!”
“还不是因为你傻啊!”萧洋一边扶着椅子,一边冲洛珊吐了吐舌头。
“啊你竟然敢说我傻!”洛珊一瞪眼,便伸手要去挠萧洋。
“你你你……”萧洋闪身一躲,毫不惧怕,“我现在可是肩负着阿芝的安危哈,你要是再挠我,阿芝掉下来了可得你负责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