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子,不像是个书法大家,既然不是看出来的,那就是猜到的了,在自家主子如此威压之下还能快速的反应过来猜到这一层,寻常官员都少有这么快的反应。
来善朝自家主子看去,主子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褚瑾的想法若是不想被人瞧出,那旁人定然是瞧不出他在想什么的,但是来善跟了褚瑾多年,知道,主子越是不想让人瞧出心中的想法,那心中定然越是波涛汹涌,来善把目光朝穆珍投去,心道这穆珍日后定然是王府的半个主子了,定不能轻慢了。
穆珍这一番话将翟知远吓的不轻,他没想到小丫头还能想到这一茬,连忙道:“穆珍,这几处错漏,犯人都已经承认画押了,没什么好分辨的了。”
翟知远将早就转备好的证词递给褚瑾,褚瑾只是垂眸一扫,示意翟知远拿给穆珍看,翟知远将证词拿到穆珍面前去,匆匆过了一遍,证词上罗父承认了那些错漏都是他自己写的,下面有他的签字确认,连带着摁了手印儿。
字迹是罗父的无疑,黑纸白字,板上定钉,当事人都承认了,翟知远想必穆珍该无话可说了,穆珍看到证词的时候,脑海里过了无数种罗父罗母在狱中受刑,被屈打成招的模样,她定了定神色,朝褚瑾叩首:“大人,民女想见一见罗氏夫妇,听他们亲口告诉我。”
“胡闹!”翟知远出声呵斥。
言罢小心翼翼去看褚瑾,为难道:“殿下,您看?”
褚瑾对罗氏夫妇上堂来会说什么话一点都不在意,他目光落在穆珍身上,倒是想看看这丫头能够翻出什么花儿来,褚瑾看了穆珍半响决断:“把人带上来。”
褚瑾发了话,翟知远就是再不想将罗氏夫妇带上来,也不得不听命,他使官兵将人从大狱里提出来,殿内几人目光凝聚在夫妇两人身上,这几日在狱中惊惧的夫妇俩那受得住这目光,只想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