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去会会这个小娘子,她敬酒不吃莫怪本知府让她吃罚酒。”
眼见达到目的,翟嬷嬷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压下嘴角快意的笑,低头道:“是老爷,若是那丫头是我们府里的丫鬟,老奴定能治的她服服帖帖,叫她知道老爷的威名。”
翟嬷嬷吹捧一番才退出去,脚步都欢快上了几分,待翟嬷嬷下去了,翟知远一个人坐在堂上,心中冷静下来,刚刚翟嬷嬷一番话反倒点醒了翟知远,穆珍褚瑾要的人,怎么着他也得供着哄着结个善缘,若是日后那小娘子真的入了贵人的眼,一朝平步青云,在贵人面前给他美言几句,他还不官运亨通。
打定了主意翟知远怒气全消,第二日到了知府衙门,他单独将同知宋伯擎招了进屋,宋伯擎看着堂上的翟知远,恭敬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让下官去办?”
翟知远招手让同知靠近,待到通知凑过去,翟知远看了眼门口没人,低言:“你去杏花巷找一趟哪个小娘子,多许些好处,透露点贵人的意思,将那小娘子送到贵人的府上。”
这等算得上是强抢民女的事情,若是叫其他人知道了传了出去,总归是没脸,若是给贵人惹了恶名,那更是万死莫辞,翟知远在府衙内说这事格外小心。
宋伯擎点头,接着又有些犹疑拿不定注意,他试探询问:“大人,若是小娘子不从该如何?”
“这等好事,她只会求之不得,那会不从”翟知远自信,待小娘子得知了贵人的身份,只会求着入府,那还会不愿意,但以防万一,翟知远皱眉“若是不从,那就使些手段,一个小娘子而已,能有多大本事。”
同知领了差事便出门,这等事情越是早办下来越好,只是宋伯擎心中只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好办下来,若是好办也不会让他今日跑这一趟,心中虽是忧虑,但是到底要去。
杏花巷,前日昨日来大户人家的嬷嬷,今日又来了穿官服的老爷,巷子里众人只觉心中疑窦,偏分这不寻常都是冲着瘸了条腿的张裁缝家去的,看戏的人比担忧的人多。
宋伯擎敲开了张裁缝家的门,虽然宋伯擎在翟知远面前和顺,但是到底是一个五品官,端着不说面色,光是那一身官服就够吓人,张裁缝开了门儿见着穿官服的老爷,一个平头小民何时见过官老爷亲自登门,吓的拐杖一扔,扑通一声跪下。
张穆氏听见有人敲门,半响没闻着声儿,出门一看,吓的跟着跪倒在地上,张裁缝与张穆氏被吓的不轻,来时路上,听下属说了昨日张家小娘子驳了翟嬷嬷脸面的事情,宋伯擎也没曾想敢驳了知府府里嬷嬷面子的小娘子,家中长辈竟然这般没有胆量,他稍缓和了颜色,但还是带着官威:“起来让本官进去问话。”
张裁缝没了拐杖,几番爬不起来,这番动作越发让人瞧不上,宋伯擎脸上染了两分鄙夷。
地上两个人吓的神思不属,反倒是张穆氏率先回神,想要爬起去扶起张裁缝,但奈何腿软,几番没爬起来反倒闪了腰,一只手扶着腰不敢叫唤。
屋外的动静惊到了灶台前面的穆珍,今早她先去罗家同罗虎一起帮罗父罗母将酒坛子从酒窖中搬出来,然后目送罗虎去书院进学才回了张家,一回来张裁缝就骂骂咧咧言语中都是穆珍还没嫁过去,便胳膊肘儿拐过去了云云,为了避着张裁缝嘴碎,穆珍就躲到了灶台这处,此时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对,穆珍出来便见着官爷站在院门口,跌跪在院子门口的张裁缝,将来路堵了个干干净净,门口的官爷面上已经有了不耐。
见状,穆珍心中一惊,看门口站着官爷官服的颜色,恐怕不是什么小官儿,她顾不得那么多,跑着到院门前匆匆行礼将张裁缝扶起来,挪开进院子的道儿,强迫自己镇定试探道:“官爷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不知草民一家犯了什么事情,让官爷亲自登门?”
若是犯了事情,该是官兵登门将人拿了府衙下狱便是,从不曾听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