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走到这里?”林策:“正版只在晋江”
逐月还未答话, 一旁亲卫幸灾乐祸,一心想把看热闹的二人拖下水:“今日轮值,并未安排追星。”
“正版只在晋江。”
“将军, 你可不能因为追星长得俊,就偏心于他。”
“别看他一副小白脸,可耐打了。”
一群亲卫跟着起哄,林策朝追星勾了勾手指:“正好, 打一场。”
追星喉结滚动, 瞬间口干舌燥。
“将军,”逐月还在一旁添柴拱火,“追星刚才说,你不是他对手。”
她顶着追星恨恨目光,狡黠吐舌:治不了你。
追星暗暗咬牙。
略含笑意的清悦嗓音再次飘入耳中:“拳脚功夫?还是兵刃枪械?你选。”
身上似乎烧起一团火, 追星放弃抵抗地想着:干脆待会直接趴在地上, 将军应该看不出什么端倪。
正在这时,又一亲卫匆忙跑来:“将军,谢信。”
慑人魂魄的艳目中笑意倏然消失, 瞬间寒芒闪耀, 盛气逼人。
林策冷笑一声, 长腿一迈, 大步朝主院走去。
逐月刚想跟上, 冷寒清音传来:“找个地方待着,不必跟来。我要单独和姓谢的见面。”
谢信反客为主, 趾高气昂走在将军府中的石道。
他已来过多次,驾轻就熟走向林策的主院。
院中石凳上, 坐着一道瘦削身影。
长腿交叠, 清瘦流畅的腰腿线条交织出引人心荡神驰的霸气与狂傲。
谢信脚步明显一顿, 随后快步走到他面前,热切寒暄:“这几日林大将军可安好?”
林策置若罔闻。
院中只有他二人,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碎响,气氛沉闷。
林大将军不理他,谢信只好自己接话:“将军衣服上有泥点。让谢某猜猜……”
“将军刚刚练习了武艺?”
依旧无人答话,院中沉寂得有些尴尬。
藏刀的双眼收敛了几分笑意,谢信明知故问:“将军可是为画像一事心情不悦?”
林策依旧不答,对谢信视而不见,似如院中无人。
谢信嗓音染上几分低沉:“前日谢某府上钻入两只老鼠,林大将军可有什么眉目?”
他已说出三日前,逐月和追星潜入谢府一事,本以为林策应当给点回应。
可惜还是被人视若无睹。
谢信几乎自言自语般,在这里说了半晌,无人理会。
眉语目笑的神情终于挂不住。
他叹笑一声:“都说先动情的人结局注定惨败,谢某自认还算沉得住气,在季宇面前,仍是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这番言辞十分暧昧,似如深陷爱河的少年对着心上人倾诉情衷。
林策终于有所反应,皱眉看了他一眼,却仍未说话。
“振长策而御宇内,宣武陛下能给季宇行冠礼,取表字,令谢某好生羡慕。”
林策不知谢信为何忽然提起这段旧事。
而且他的语气对宣武帝并不怎么尊敬,似乎羡慕的并非被天子御赐表字的林策,而是能为他行冠礼的宣武帝周宁。
林策冷冷看向谢信,全身散发的寒气已染上淡薄杀意。
林大将军的眼神终于看向自己,谢信隽秀眉眼又轻轻一弯:“仿造将军画像的书画作坊找到了。”
“本来就是你谢家开的,还用找?”
“季宇冤枉谢某了。谢某派手下追查此事,途中遇到将军府的人,双方出了点误会。”
“误会?打了我手下侍卫,也叫误会?”
“季宇何出此言?”谢信诡辩,“你身边的那个侍女,叫孟逐月?她偷偷摸摸潜入相府,府中侍卫本可将她拿下,谢某知她是将军府的人,毫发无损将她放走。”
“后来孟追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