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就按容爱卿说的办,那接替涿州郡守的人应当如何选择。”
皇帝看向容祯,眼中满是暗示。
“陛下信得过的人便可。”容祯不着痕迹的把主动权送回皇帝手中。
“那,容祯你去吧。”
容祯起身跪在殿中,开口道:“陛下,臣的夫人身体素来不好,臣想留在京城照顾她,陛下还是另择他人吧。”
上头的皇帝似乎没想到容祯会拒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这时牧汾也起身说道:“陛下,老臣愿意前往。”
皇帝连忙摆手,“涿州太远,牧大人肱股大臣,吏部尚书,去支援粮草也太小题大做了,牧相还是留在京城吧。”
牧汾却很是执拗,“陛下,涿州郡守乃臣的学生,素来正直良善,臣不相信他会办出这样的事来,置我大历朝于危险境地,臣愿意亲自去调查。”
定国公在边关抗击赤匈,现在粮草不足,若是赤匈攻破这道防线,那剩下的城池也很难坚守,很快赤匈人便会打到京城,大历朝岌岌可危。
本来大历朝没有这么脆弱,但是以前的皇帝昏庸无道,沉溺酒色,不专国事,而赤匈,池国崛起,开始攻打大历,掠夺土地,逼迫大历上贡岁币。大历朝也发展不起来,外表看着辉煌,实则国步多艰。
皇帝看牧汾如此执拗,也不好说什么,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那既然如此,没什么事的话,诸位爱卿退下吧。”
众人散去,皇帝皱着眉头,说道,“夏自明,去,把容祯叫回来。”
容祯出了御书房便急匆匆向宫外走去,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焦灼的很。
“走那么急干什么,去边关押运粮草多好的差事怎么不去。”陈大人看着容祯远去的背影,捻着胡须,喃喃自语。
牧汾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开口,“陈大人在刑部干多了,整天就想着怎么给别人按罪名了。人家容祯走快两步,陈大人想怎么定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