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绕开了这个话题。
至于游笙兰也不想搭理他俩,更不想掺和到两人独有的毒电波里去,一路上默不作声,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于是,话题就转移到了朱翊镜被拖走时最后留下的话上:
“不过要我说啊,你这最后的话实在伤人,这下无论如何余春华都会对那个包仁久心存芥蒂,以后两个人想要在大皇子手下好好相处的话不难,但是齐心协力就有些问题,完美协作更是难如登天。”
“嗨,小事小事,毕竟说了玩游戏,互相出出小手段也是游戏的一部分。”
朱翊镜摆摆手,显得不是很在意。
“嗯?什么游戏?”
睚眦却是不明所以,跟朱翊镜打听起来。
“哦,是这样的,之前我去二哥的宴会,然后……”
详细跟睚眦解释了一番,朱翊镜在和包仁久定下来双方互相出招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哦,这样子啊……啊!”
听完解释的睚眦若有所思,只是还没想清楚呢,自己却忽然停了下来,直接撞到了游笙兰的小腿上,捂着鼻子眼泪汪汪蹲了下去。
朱翊镜这边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肩膀撞到了游笙兰的小腿。
然而还没等他问出来是不是到地方了,游笙兰便已经伸手把他提溜了起来:
“殿下,您刚才是不是说,要拿天下和那个包仁久好好玩一把?”
发现游笙兰那双铁灰色眼眸中渗出来的丝丝凉意,朱翊镜顿时打了个哆嗦:
“没,没事,笙兰,我们两个人肯定都是有度的,既不会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也不会把整个天下搞乱,你就放心吧!”
盯着朱翊镜看了半天,游笙兰最后只得叹息一声,将他轻轻放下:
“罢了,好歹我在你身边,做不出来什么过于偏离的事情。现在,我们到地方了,殿下。”
察觉到游笙兰对自己的态度又有些倒退,朱翊镜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怎么就这么欠呢,这种话可不能当着笙兰的面说啊。
然而事已至此,朱翊镜也只好心中无声轻叹,伸出手准备带着游笙兰和睚眦进入宫内,却被侍立在殿门外的恩静出声阻止了:
“殿下,陛下说了,这次只召见您一个人,游总兵和这个二百五我会找个地方让她们等待的,你先请进吧。”
听见恩静的话,朱翊镜只得放手,在睚眦聒噪的抗议声中,独自一人走入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