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丝毫未松动,谭锡元只能继续解释:“今日之事,真是孔氏寻我去,我真未有与她有过半点
什么……”
“你还想有点什么呢?”顾心瑶冷笑:“就你身子骨?老太太都担心你翻墙踩滑了,摔了老腰,白日青天,你还能与孔氏同房?”
谭锡元不快嘀咕:“谁说我不行的。”
顾心瑶瞥了他一眼:“是啊!就会在我面前横!”
“究竟是谁横了?”现在是她好吗。
“……”顾心瑶没吱声理会他。
谭锡元遽然问道:“平日里孔氏真是那般传你的谣言?”
顾心瑶目光又斜看了他一眼:“你问此话,是信了?”
“……”不然呢?
“昔日你可是不曾信的呀!”
“……”
她不喜仰视他,颈疼,顾心瑶突然坐起身,目光与他平视:“不过她也没说错,昔日我的确善妒,蛮横无理,恣意跋扈,待她母子二人,向来便不喜,忽视他们自然也是寻常的。”
“至于让她几次没了孩子,我未曾有愧疚之意。试问,哪位姑娘家刚一嫁入夫家,迎面而来便是妾室有身子?这赶在主母之前生下庶长子,谁家姑娘允许?再说了,她选择当了你的妾室,那便该想到,自己日后身不由己,只能听从主母与郎主之意。”
继而,顾心瑶说道:“我昔日的性子未将她打发出谭家,还让她生下庶子,已是算不错了。”
闻言,谭锡元沉默了许久。
回想起当年,他恼恨顾心瑶让孔巧兰没了孩子。
而未有替她着想过。
嫡妻未生子,妾室却先生子嗣,只要有些声誉的门户
人家,皆是反对的。